重生後,我身體和精神都經曆了大喜大悲,導致月經周期一直很亂。
第一次來姨媽讓我這麼激動,我大喊:“你放開我,我來姨媽了!”
傅慎言表情明顯一僵,他的手從我小腹上拿起來。
清冷的臉龐卻又壓下來兩分,大片陰影投注在我臉上,“沈夏,你要是說謊,我會讓你下不了床。”
我的心顫了顫,緩緩坐起來,看到淺色的裙擺上沾了一點點鮮紅的血痕,心裡才鬆了口氣。
傅慎言黑眸沉了沉,呼吸中帶著隱忍的沉重。
我感受到男人微涼的掌心撫在我的脖子上,“沈夏,我們來日長方。”
我身體一僵,被他觸碰過的地方更是泛起雞皮疙瘩。
傅慎言黑眸中的意圖昭然若揭,我不禁覺得諷刺,他還真不愧是精致利己主義的商人,能占的便宜一點都不浪費。
我冷笑了笑,“傅慎言,是我把你想得太好了。”
傅慎言皺眉,“什麼意思?”
我抬眸清冷地直視他的眼睛,“其實結婚將近三年,你一直不碰我,我心裡並不曾怨你,反而覺得你是個用情至深的人,愛一個人才會跟那個人發生關係。所以我一直仰慕著你,希望能懷上你的孩子,能和你組成幸福的家庭……”
“但現在看來,是我把你幻想的太好,你跟一般男人沒什麼兩樣,下半身思考的野獸罷了!”
傅慎言盯著我黑眸又暗沉了兩分,眉心越擰越攏。
小腹傳來的疼痛讓我倒吸了兩口冷氣,臉上的血色也流失了,隻能無力地躬身趴在床上,心裡隻覺得苦澀難受。
老天還真是不眷顧我啊。
在我全心全意想成為傅慎言女人的時候,他偏偏不讓,現在我不願意了,他又偏偏要強迫我。
我上輩子是殺人放火,做儘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突然,我感覺腰間一緊,傅慎言又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我忍痛抿著唇,皺眉看著他輪廓分明的下顎線,這人卻抱著我往浴室走去。
他將我放進浴缸裡,捏著我的下巴,那張鋒利又矜貴的臉龐離我很近很近。
男人語氣清冷堅定,“沈夏,我跟你打個賭,三個月內,我會讓你心甘情願躺在我身下。”
他的呼吸打在我的鼻尖上,我白著臉屏住呼吸,卻覺得好笑,“不可能的。”
傅慎言挑了挑眉,薄唇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微笑,“敢賭嗎沈夏?”
我看著他矜貴從容的神態,意識有一秒仿佛飄回了十八歲那個知了咿咿呀呀的黃昏傍晚……
我吞了吞口水,“賭注是什麼。”
傅慎言勾唇,聲音低沉:“我若贏了,你這輩子都不許再見周尉遲。”
我問:“我贏了呢?”
傅慎言勝券在握地看著我,慵懶低沉,“你定。”
我抿唇,這樣近距離盯著我曾愛得要死要活的臉龐。
我意識其實飛轉了許多畫麵。
有新婚夜他被宋南梔叫走一夜未歸,也有無數次我去公司為他送飯,被他以及公司員工鄙夷嫌棄,還有我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他殘忍冷酷地反問我死透了沒……
我鬆了口氣,同樣勾起嘴角朝他微笑,“如果我贏了,三個月協議離婚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見麵也如陌路人。”
傅慎言黑眸一緊,我能察覺到他整個人冷了下來。
“好,一言為定!”
他冷聲應下了承諾,放開我轉身離開了浴室。
我清洗好,換了一套乾淨的睡衣從浴室出來,客房裡已經沒有傅慎言的蹤跡,隻是床頭櫃上多了一杯冒著熱氣的紅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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