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分工,張華沒有什麼意見,但對李建平介紹的這個白淑琴,張華似乎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對,很熟悉,是那種不講規矩、沒有套路的生瓜蛋子,是誰呢?
想起來了,在塔溝工作時期的那個叫蘇靜的副鄉長,塔溝原黨委書記孔富文的相好的。
後來被調到塔溝鄉人大當副主席,後來因連續曠工達二十二天,被開除公職、清出公務員隊伍。
蘇靜那時好歹有孔富文在照應著,那麼這個白淑琴是個什麼來頭?
不管怎麼樣能在縣裡當一個副處級實職領導乾部,還是有一定背景的,不可小覷。
通過李建平的介紹,張華才知道段縣長生氣的原因,原來,白淑琴分管的工作全是她自己挑選的。
她沒有接受任何人的意見和建議,挑好了分管工作,也不管在場其他人,她就指揮縣府辦主任程虹給她收拾辦公室去了。
她嫌李安成的辦公室晦氣,要求給她換一間彆的,要求所有家具必須是新的。
按道理來講她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可是她說話的場合、說話的態度和方式不對。
令大家對她看法很大。
段縣長本來還有一些工作要交待,就因為她白淑琴的節外生枝給完全打亂了。
段縣長當時氣的端著茶杯就回了辦公室。
張華聽完是既好笑又好氣,心道:“這來的又是一個什麼新物種啊?看來老段以後有的脾氣發了。”
想到這張華問道:“李老兄,快五點了你還不溜號?當心段縣長抓住加班。”
李建平哈哈大笑道:“他老段還抓誰啊?他自己氣的先溜號了,臨走時還專門交待我一聲,說他先回去了,有事可以往家給他打電話。”
張華也笑道:“老段同誌這是氣到了。”
“是啊,亂拳打死老師傅。
我們的段縣長估計當官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一個愣頭青,自己先氣暈了。”
兩人又打屁了一陣才結束通話。
有十多分鐘,張華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李景運。
李景運在電話中問張華:“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帶你見強哥,酒桌上那個強哥的好朋友王哥嗎?”
張華說道:“我還沒到三十歲呢,離一百歲遠著呢,這都記不住?”
李景運也不接他的話茬,繼續說道:“王哥叫王長合,現在是省公安廳經偵總隊的政委。
他弟兄倆,王哥排行老大,下麵有個弟弟叫王聯合,原在你們白馬市下麵的一個縣裡當公安局長。
今天輪換到你們章平縣當公安局長去了,強哥讓我打電話給你,你們倆沒事多走動走動,他是一名純粹的警察,地方上的事他不怎麼擅長,要你多幫幫他。”
張華撇嘴道:“他當公安局長的還需要我幫他?”
李景運在那端道:“張縣長啊,張常委,我咋就不能看見你這副死樣子呢。
這是咱自己的哥呢,你敢不照顧你試試?”
張華繼續道:“李鄉長的脾氣很大嘛,官威也十足嘛。”
電話突然一靜,稍頃,李景運罵道:“張華你個狗東西,你把我嚇一跳,我以為我們的縣長在講話呢。
好家夥,你真把我嚇愣住了。
對了,你們當縣長的是不是都愛這樣講話啊?”
張華哈哈大笑:“等你當上了縣長就知道了。”
李景運無可奈何的說道:“我原來想著差不多三年我估計也能搞一個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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