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心裡那個美啊,難怪張華縣長說話那麼有氣勢,說來省城跑資金,那可是一要一個準。
就這關係,張華縣長要是要來的少了,李廳長和高處長都不好意思跟張華縣長交待。
張華看著兩個書記,他們臉上洋溢的笑容比見簡永紅書記還要多。
是啊,誰不巴結有錢的?
在這笑的多了,高處長和李廳長一高興,手中的大筆一揮,兩個鄉的發展經費那還叫事嗎?
高長山和李延海二人也成心逗這兩個鄉黨委書記玩,反正酒桌上閒著也是閒著,逗逗玩玩比行酒令好玩多了。
兩人玩起了車輪戰來,你舉杯完了我舉杯。
張華瞪著眼睛看著沈嶺和孟雲翔不停的“滋溜、滋溜”的將一杯杯酒下肚,說道:“你們倆彆喝了!
說是給我送了一箱酒,好家夥,你們倆喝起來沒完了。
你們倆喝完了我喝什麼?”
孟雲翔硬著舌頭說道:“張縣長彆擔心,我車上還有一箱子呢,等一會賠給你就行了。”
張華說道:“我原來以為你老孟是個實在人呢,現在才知道你也不實在。
有酒不早搬過來,還得讓我張口要。”
孟雲翔趕緊說道:“張縣長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我有一箱酒不假,隻是沒有沈嶺這一箱好啊。
所以我不敢說嘛。”
張華哈哈笑道:“隻要不是我花錢,賴好酒我都要。”
一桌子人哈哈大笑。
幾人喝到夜裡十點,硬是將沈嶺和孟雲翔灌暈了,這才結束了飯局。
張華本打算讓沈嶺和孟雲翔留家裡住一晚上,兩人卻堅持趕回章平。
於是,張華叮囑了他們的兩個司機一陣,放他們離去了。
回到臥室,張華準備脫衣去洗澡,宋濤打來電話,在電話中宋濤將收到舉報信的事完完本本的告訴給了張華。
當張華得知田甜確定是王明乾的事後,心裡不由得又氣又悲。
你王明啊,怎麼會這樣?你耐心等鄭山江調走,你直接一步到位不行嗎?
再說了,這麼好的哥們,你怎麼就下得了手寫這樣的誣陷信呢?
你王明是鄉裡麵的副書記,又懂政策懂法律的,你不知道誣陷的後果嗎?
在一陣惋惜聲中,張華與宋濤結束了通話。
王明,他的結局已經注定了,最差也是被雙開,若再追究嚴重,三年以下是跑不了了。
張華想打電話安慰一下田甜,拿起了手機,最終還是放下了。
“希望你堅強,彆拿這事當回事。”他心中默默說道。
竹林縣田甜的家中,田甜站在臥室的窗邊,看著深邃的夜空,就如張華的眼睛一樣深邃。
她對著夜空說道:“不知道你睡了沒有?不知道宋濤告訴你了沒有?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你是我田甜這輩子最愛的人。
張華,我愛你,你能聽到嗎?”
夜空寂靜無聲。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張華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頭好痛。
不知道怎麼了,張華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裡一直有一個女人在低聲的哭泣。
他看了一下旁邊還在熟睡的高倩,兩隻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貼在她白皙的眼角。
他不忍吵醒睡夢中的妻子,悄悄的起身下床,披上睡衣走到陽台上,外麵旭日東升,又是一個明媚的春日。
高老爺子正在院裡坐著收拾著他的漁具,王滿倉正幫他往魚線上穿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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