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保的哪門子安?我們父子倆在自己家裡都被人揍成王八蛋造型了,你們竟然不管?
有了保安這些囑咐,方留全他們哪能不懂?
於是,又對金家父子實施二次打擊。
就這樣,保安來了,又走。
業主委員會的人來了,也走。
物業公司的來了,還走。
走時都留下一句話:“你們打人的時候小點聲,彆擾民。”
兩天一夜,金家父子都不知挨了多少頓胖揍,萬幸的是沒有性命之憂,都是皮外傷,尤其那臉,本來就胖,現在更胖了,胖的都看不見眼睛了。
房子娟住院了,除了臉上和胳膊上有擦傷外,她哪哪都是疼的,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疼的都快散架了。
房子娟的父母也來了,他們不恨前女婿和女兒離婚。
女兒做的這事令他們兩口子連見前女婿一眼都沒勇氣。
用房子娟的爸房山梁的話說:“女婿能給女兒留條命我就得感謝他了。
如今他不過隻是將女兒趕出來,咱打心裡就得感謝他八輩祖宗!”
房子娟的媽說:“要怪就怪金家,子娟生的可是他們金家的種,他們金家要不給個說法,我跟他們沒完!”
章平縣城一家普通小酒店的包間。
張華看著桌上擺好的四個菜,對著正在笑眯眯開酒瓶倒酒的段縣長說道:“我說老段同誌,你馬上就是五張的人了。
大晚上了你說你吃這麼多肉乾什麼啊?
上了年齡的人都要多吃素菜,你倒好,四個菜全是肉啊?”
段縣長一邊倒酒一邊說:“年齡大了膽固醇啊、高血脂啊是要多注意。
我還好,平時在家晚上都是吃素菜,就是想吃肉了我閨女也不答應啊。
哎呀,讓她學醫學出事了,自從她回到咱們縣醫院上班,住回家裡後,我晚上的肉是再也吃不成嘍。
今天我得過個年,好不容易在外麵吃頓飯,再吃素菜,那不就失去了下館子的意義了嗎?
下館子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吃在家吃不上的菜嗎?
在家吃什麼,下館子了還點什麼,這是腦子有毛病的人乾出來的事。
建平,我說的對不對啊?”
李建平一邊將段縣長倒好的三杯酒往三個人跟前分,邊點頭笑著說道:“對對對,老段同誌說的非常對。
我在家喜歡吃油炸花生米,這下館子了再點油炸花生米就是腦子有毛病。
不過老板要是非要給送一盤的話,我也不會拒絕。
花生米頂吃啊,一盤花生米能吃到天亮,要不人家咋說油炸花生米是‘東方不敗’呢。”
說完話,他先“滋溜”一口將酒喝下了,咂摸咂摸嘴:“老段,快快快,你嘗嘗,這酒好喝啊,還彆說,我還是第一次喝這種酒,味道真的很好。
醬香型的,口味綿長,入口絲滑,後味醇香。”
“是嗎?我嘗嘗。”
兩人就在張華的注視下,相互倒著酒,你嘗一杯,他嘗一杯,一會每人喝了五六杯嗎?這才停了下來。
二人一回頭,看見張華直直的看著他們倆,李建平說道:“怎麼,小張同誌,你怎麼不喝?你喝不慣這酒嗎?”
張華抬著下巴也不搭理他,段縣長看了一眼張華:“你這酒從省城帶回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張華不解的問。
“我可知道了,可著咱章平縣城找,你也找不來這種酒,就是有一家兩家,他們賣的也不是這種年份的。
你這兩瓶酒是年份酒,不會少過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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