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公車,送他回來、接他走還是說的過去的,真要是開著這輛車到處跑,尤其是假期期間出現在景點、酒店等消費場所,一旦被監測到,那可得好一番解釋了。
張華可不觸這個黴頭。
和院內的正在倒騰漁具的高爺爺聊了幾句,老爺子精神頭有點不好,他告訴張華,說最近河裡的魚應該是快被他釣完了,原來的時候一天至少釣一桶,現在三天能釣一桶算是不錯了。
張華安慰道:“爺爺咱不急,這不汛期快要來了嘛,到時候河裡發一撥大水,又從上遊跟您老衝來一撥餓死鬼托生的魚您還怕釣不到?
到時候奶奶又該抱怨您釣回來這麼多魚,吃不完,扔了又可惜了。”
高老爺子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也是,也是,那我就等下大雨發水了。”
上得二樓來,茶台邊坐著三個人,嶽父高長山肯定是第一位,自從房子建成之後,除了工作日,其他時間他都待在這個家裡。
另一位就是李延海了,用他的話說這是他另一個兒子的家,誰不讓來也不行。
與他們倆一起在喝茶的人赫然就是許久沒見過麵的省科學院的程院士,也就是彭文娜的前夫。
張華聽高倩不止一次的講起程院士。
如今的程院士與高倩單位的那名大齡剩女副主任結婚成家了,那名大齡剩女雖然比程院士小了差不多十來歲,但兩人可謂是情真意切、琴瑟和鳴、伉儷情深。
五十歲出頭的程院士現在可是人生第二春,不但娶得一個美麗的賢內助,在省科學院又獲殊榮,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見張華走了過來,他剛要起身,卻被高長山一下按住了胳膊:“你好歹是倩倩的乾爹呢,跟女婿起身見禮,你就不怕女婿說你幾句不好聽的話嗎?”
程院士笑過也就沒再推辭。
張華走到三人跟前與三人打了招呼,便在茶台邊坐下,陪他們三人飲茶。
過了一個多小時,高倩開著車下班回來,車裡還帶回來了程院士的現任夫人,高倩單位的綜藝欄目的副主任。
二人剛走上平台,高倩就抱怨:“車真多,出了單位就被堵那了,原來隻需要半個多小時就能到家的,今天硬是花了兩個多小時,堵車都把我快堵抑鬱了。”
張華與那個姓匡的副主任打過招呼,兩人一一落座。
程院士向大家介紹,匡主任叫匡美琴。
此時,暮色已至,平台上的兩盞太陽能慢慢的發出亮光,昭示著夜晚的到來。
客廳裡,一盞盞燈也被裡麵忙碌的溫雲霞、盧慧芳、張蘭三人摁亮。
高老爺子關閉了大門,插上了鐵門栓,一個獨立、封閉的農村院落頓時展示出了它夜晚的靜美。
匡美琴起身行走在平台上,她雙手撐著欄杆,微微向前傾身,眼神專注地凝視著遠方。
夜幕降臨,西邊方向,城市的燈光閃爍,明亮而璀璨,那是繁華的省城。
而南邊遠處,一條高速公路穿越而過,車輛的燈光如同流動的銀河,延伸至無儘的遠方。
她不由讚道:“高倩,你們家這地方可真靜真美啊!”
這時,溫雲霞拉開二樓的大玻璃門,一嗓子喚醒了匡美琴這個文藝女士的文藝夢:“各位大老爺們兒,開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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