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打電話的機會他竟然不向組織彙報,而是向你耿省長彙報,他鞏成發是什麼意思?”
耿宏昌一時語塞,他笑了一下:“懷章書記,這點我也說不清,或許他認為和我有那麼一點交情吧,想讓我幫他說一下話而已。”
秦懷章書記說道:“但願他鞏成發是這麼考慮的,不然就成了我們白馬市在刻意打壓他了,他在白馬市都沒有可信任的地方了,隻能向你耿省長求救了。”
耿副省長笑著說道:“懷章書記說笑了啊,你說的這件事還不至於,他一個閒職人員,年齡都快到站了,你們還是考慮過他以前做的一些成績將他還推薦進一級的,要說打壓他,我都不會相信,哈哈哈。”
結束了與耿副省長的通話,秦書記口中嘀咕道:“你可真是太平洋上的警察——管得寬啊,什麼事你都插手。”
口中嘀咕著,手機又撥通了簡永紅的電話,電話終於不占線了,響了好一陣才被接通,簡永紅壓低聲音說道:“秦書記。”
秦書記馬上問道:“你們章平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電話打不通?張華在乾什麼?那個什麼鞏成發人呢?”
“秦書記你聽我向你彙報,鞏成發的兒子因嚴重違紀被我們縣紀委紀律審查了,鞏成發不願意,要求放人,被我拒絕,今天來我辦公室鬨來了,張華從工業區視察完回來找我談工作撞上了。
張華見鞏成發對我出言不遜,就不答應了,兩人發生了口角。
鞏成發說不放了他兒子他就不走了,張華說為了黨紀國法就是不放你兒子,誰走誰是孫子,兩人杠上了。
張華打電話向您彙報,您已經下班了,實在沒有辦法了向陸書記彙報的。”
秦書記一聽既氣又好笑:“亂彈琴!成何體統,一個副廳級乾部,一個正處級乾部,兩人還罵街抬杠,說出去不怕人家笑話。
去,就說我說的,各自回各自的家,有什麼事明天來市委說,真不讓人省心。
對了,張華的手機關機是怎麼回事啊?”
“秦書記,彆提了,鞏成發給省裡的一個領導打電話說我們將他扣下了,從那開始,到處是有人打電話給我和張華,要求我們馬上將他們父子予以釋放的。”
“這個鞏成發年紀是活上來了,腦子是活丟了。
你去,將他們倆都趕走,在縣委書記的辦公室吵架,真有他們的,就這吧。”
秦書記說完話便將電話掛斷了。
章平縣委大樓,走廊中上站著的簡永紅,拿著手機微微笑了一下,回身來到她的辦公室門口,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張華悠閒的抽著煙在沙發上坐著,身旁不遠坐著鞏成發,一言不發的看著張華,臉色很不好看。
簡永紅走到二人麵前,說道:“市委秦書記讓我轉告二位,各回各家,明天去市委找秦書記評理。”
張華一扭臉,看向鞏成發:“明天你敢去嗎?”
“敢,我憑什麼不敢?你們抓了我兒子,我去哪都敢評理。”
“好,”張華站前來說道:“今晚我就給秦書記一個麵子,放你離開章平,明天上午九點半,咱們秦書記辦公室見,誰不去誰是孫子!”
“好,”鞏成發也站了起來:“張華,去哪我都奉陪,就按你說的,明天上午九點半,咱們秦書記辦公室見,誰不去誰就是孫子。
不過我有個要求。”
“說!”
“我今晚想見一下我兒子。”
張華一擺手:“咋的?你想串供啊?門都沒有!縣紀委在審查結束之前,誰也不能見,這是紀律,你說你都是老黨員、老乾部了,你怎麼不停的違反紀律啊?
你信不信你再胡攪蠻纏、乾擾辦案,紀委的連你也帶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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