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好,能不能找到我也不好說,隻能是在我辦事的時候順便幫你找一找,如果找不到你可不要怨恨我。”
“放心,我不會怨恨恩公的,您能幫我,我已經是感恩戴德了。”
“行吧,那就跟我來吧。”
唐蓮牽著馬朝著旁邊那個特權小門走過去。
德吉央宗跟在身後,眼神裡掠過一絲疑惑,“恩公是想要走小門?那裡需要繳納的銀子可不少,要不我還是走正門吧,進城之後再去找恩公。”
她身上反正什麼都沒有,恩公願意幫助自己已經是莫大的恩惠。
怎麼能讓恩公再為自己丟失錢財。
“給銀子?”
“我沒這習慣,我有更好的辦法能進去。”
唐蓮微微一笑,他身上也沒多少銀子,更不可能用在這裡。
“啊?”德吉央宗一臉疑惑,不明白唐蓮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看著他淡定的神情,也隻能是懵懵懂懂的跟在身後,心裡暗暗下了決定,要是待會恩公要花銀子自己就攔住他去主城門那邊排隊。
無非就是進城時間晚了點。
唐蓮牽著馬,身後跟著德吉央宗,一前一後的靠進小門位置。
“站住,乾什麼的?”
小門口,一個侍衛遠遠的就看見了兩人,指著他們喝道。
唐蓮表情淡然的看過去,迎上他的視線。
“你在跟我說話?”
“廢話,不然勞資在自言自語不成。”
侍衛上下打量了一番唐蓮,從穿著上來看這人倒是的確不像那些底層的牧民,可他身後那個女人就是很典型的牧民裝扮了。
想來身份也不會太高,應該是城裡的富商。
是隻大肥羊。
唐蓮也沒有廢話,直接掏出腰間那塊鐵製令牌扔給他。
啪!
侍衛借助令牌看了看,微微一愣,這塊令牌是近衛隊的令牌,難道這家夥是出去執行任務的近衛隊成員?
可近衛隊不是早就已經回來了,沒聽說過有人還在外麵啊。
“這是你們近衛隊的令牌,你不會不認識吧。”
“我當然認識,可近衛隊已經全都回城,你又怎麼會在外麵?”
“嗬,好一個全都回城,那你告訴我,我這塊令牌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唐蓮冷笑一聲,背著手往前走了兩步,直勾勾的盯著這名侍衛的雙眼。
侍衛被唐蓮這股氣勢給震懾住了,往後退了兩步。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自己怎麼被他嚇到了,趕緊往前走了兩步,惡狠狠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
“小子,我勸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不管是冒充近衛隊還是偽造令牌,任何一條罪,我都能直接殺了你。”
“解釋?”唐蓮抬手指向旁邊的馬,馬腰位置有著一個包裹,隱約可見裡麵有著一件深黑色的盔甲。
侍衛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到看見那件盔甲的時候眼神微微一顫。
他認得出來,那是鐵浮圖的製式盔甲,整個北狄也隻有鐵浮圖才有這種盔甲。
“你們近衛隊隊員在外麵為非作歹,禍害牧民,已經被我弄死了,你是想要下去陪他?”
“這個解釋夠不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