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紫衫極為憤怒的看向坐在她對麵的任信鷗!
任信鷗麵對童紫衫的怒火,不過淡淡一笑:“童董事長,你似乎忘記了你現如今的處境啊!”
“你公司股價已經來到曆史最低點,很多供應商也與你們終止合作,如此繼續下去的話,你們公司就隻能宣布破產!”
“與其讓公司被迫宣布破產,還不如及時止損!”
任信鷗自認為但凡童紫衫不是一個傻子,就應該答應他提出來的收購條件。
童紫衫那位女秘書,也是在此刻立即勸說道:“董事長,任總說的確實有道理,我們不如就拋售公司吧!”
童紫衫聽著他們話語,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會議室房門此時被突然推開。
“董事長,柳少他們來了!”前台小姐恭恭敬敬開口喊道。
童紫衫聞言,目光迅速看向站在門口的柳江,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迅速來到柳江身邊。
“柳少……”
柳江向她投來一個放心眼神,並拍了拍其肩膀。
原先憤怒且慌亂的童紫衫,此刻逐漸平穩下來,臉上浮現一抹微笑,老老實實站在柳江身後。
柳江順勢坐在了任信鷗對麵,淺笑道:“任董事長,我們應該算是第一次見麵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柳江!”
“至於,我的一些信息,想必王文曜那家夥應當是都告訴你了吧!”
任信鷗看著對麵柳江,明明隻是一個年輕人,可他卻感覺自己正在麵對一隻千年老狐狸,那種無形壓迫感,令他縱使混跡商界多年,都不由感到幾分膽怯!
他擦了擦額頭細汗,喝下一杯茶水,強壓內心膽怯,目光看向柳江說道:“柳少,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要來乾預我齊市之事?”
“井水不犯河水?”
柳江輕蔑一笑,說道:“你膽敢與王文曜合作,那便是與我為敵,而與我為敵者,我自然不會放過!”
此話一出,任信鷗眉頭皺了皺,寒聲道:“那看來,柳少你非要扶持這家公司,與我作對不成?”
“看來你也不傻嘛!”
“你……”任信鷗還想說些什麼時,可礙於柳江威壓,到了嘴巴話語,又被他給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最終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說道:“這裡是齊市,而不是你柳江地盤,到了我這裡,你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趴著!”
“等著吧,不出一個星期,我便將你趕出齊市!”
說完,任信鷗便以最快速度離開會議室。
童紫衫看著柳江,說道:“柳少,您是不是都已經聽到我與任信鷗之間談話?”
“差不多吧!”柳江毫不在意端起麵前熱茶,說道:“不過區區供應商罷了,既然齊市那群家夥不願與你合作,可不代表其他市不願意!”
北河省六市,五市在柳江掌握之中,區區供應商罷了,其餘五市又不是沒有。
童紫衫聽到柳江話語,內心也算是得到安穩。
十幾秒後,柳江緩緩開口道:“好了,我先協助你將那款產品給弄出來吧,材料都準備齊全沒有?”
“我昨晚便安排人連夜準備好了。”
“那便好,走吧。”
“是!”
言語間,柳江與鄭牛二人率先離開會議室,朝著研發部走去。
女秘書則是十分好奇向童紫衫詢問道:“董事長,什麼新產品?”
她都沒有一點消息,還是剛剛才知曉的,為此十分好奇。
童紫衫聞言,神秘一笑:“可以讓我們公司起死回生的新產品,等柳少再弄出來後,你見識到就知曉其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