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郵箱打開後,看著裡麵柳江所發來的資料,頓時笑出聲:“有了這些資料,強峰集團想不死都困難!”
“不愧是柳少,連這種資料都能被他所拿到!”
話音落地,她右手死死握緊手機,眼神逐漸開始變得犀利起來。
……
翌日,天邊剛剛泛起一抹魚肚白。
任信鷗與王文曜便已經早早來到公司,他們正準備進入到辦公室裡麵的時候,突然注意到房門居然是虛掩著的,這明顯是有人進來過。
“王少,我先進去,等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您再進來。”
說完,任信鷗便進入到辦公室裡麵,他環顧四周並未發現什麼問題,卻注意到辦公室上,不知何時擺放上了一個木盒子!
他好奇來到木盒子邊上,竟嗅到一絲絲淡淡血腥味,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
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還是將此木盒子打開,竟看到餘盛那顆血淋淋腦袋與不完整的軀體,安安靜靜躺在盒子中。
“嘔~”任信鷗扶著桌邊,便嘔吐起來,都快將昨日晚飯吐個乾淨。
王文曜見此,不由走了進來,在見到盒中之物時,他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卻並未像任信鷗一般嘔吐。
任信鷗迅速蓋上木盒子,並且命人將此木盒子放到其他地方,不要繼續在此處惡心他!
片刻後,任信鷗逐漸恢複過來,扭頭看向王文曜,滿臉驚恐,開口詢問道:“王少,這餘大師居然死掉,而且死狀慘烈,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般?”
縱使恐怖如斯的餘盛,在麵對柳江的時候,也是落得個身首異處,死無全屍的下場,可見其柳江本身實力。
一時間,任信鷗內心竟開始動搖,有些後悔當初聽信王文曜話語,與其合作,反抗柳江。
若老老實實臣服於柳江,或許就沒有這些事情。
王文曜眉頭緊鎖,寒聲道:“好一個柳江,竟連餘盛都不是你的對手,還將其屍體送上門,用來挑釁我!”
“等著,你給我等著,我們之間還沒完……”
然而,他話語都還未說完,六名巡警緩緩走了進來,其中一名隊長展示自己的巡警證,淡漠道:“我是齊市巡警局第一大隊隊長,現有人舉報貴公司涉嫌非法交易、偷稅漏稅以及剽竊他人公司成果!”
“任董事長,還請你跟我走一趟吧!”
話音剛剛落地,還未等任信鷗反應過來兩名巡警便已經站在其身後,並將他雙手負後拷住!
任信鷗見此,急忙喊道:“誹謗,這是赤裸裸的誹謗,我任信鷗可一直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要見你們領導!”
“任董事長,你或許沒機會見,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吧!”
那位隊長並未理會任信鷗,命令道:“將任信鷗帶回巡警局!”
“不,你們不能帶走我,王少救我,你要救我啊,一切都是你指揮我做得……”
王文曜聽到任信鷗話語,瞳孔猛然一縮,頓時感受到周圍巡警投來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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