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天工正是那日在北河省金陵市救治榮家榮老爺子的家夥,後麵因為技不如人,輸給了柳江,離開了金陵市,後麵似乎是回到了港省。
隻是柳江在港省要處理許多事情,自然是不會抽出時間,去見這種家夥。
隻是,他現在有些好奇為何會在高淮省遇到仲天工。
旋即,柳江便朝著仲天工走去。
仲天工原本與另外一人相談甚歡,可就在這時,一道熟悉聲音傳來。
“仲大師,許久不見,彆來無恙!”柳江雙手插兜,一臉淡笑著朝著他走來。
仲天工聽到如此話語,身體生鏽般轉過去看向柳江,看到柳江容貌那一刻,整個人瞬間愣在原地。
“天工兄,這位是你朋友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位,先一步離開,兩個星期後,我們白家再見!”
說完,那人便直接離開此處。
仲天工見那人離開後,諂笑看著柳江:“柳少,您……您怎麼突然來高淮省了?”
他在港省可是聽說了柳江事跡,一舉滅掉港省鄭家與張家,掌握呂家與鄧家,可謂是港省之主。
他或許也不會想到,當初那個坐在輪椅上為榮家老爺子治療的家夥,現如今居然已經成長成為龐然大物。
柳江看到仲天工態度,淡笑道:“仲大師,何必如此拘謹?當初你我第一次在榮家見麵時,你可不是這般模樣啊!”
此話一出,仲天工瞬間汗流浹背,連忙解釋道:“當初無知,還望柳江莫要見怪!”
“還有,柳少您不要再叫我什麼仲大師,直接喊我仲天工即可!”
他可當代不起柳江口中的“大師”!
柳江聞言,不過一笑,旋即說道:“你此次前來也是參加【藥王穀】所舉辦的名額爭奪賽?”
“什麼?柳少您也是來參加此種賽事?”
仲天工滿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柳江,不由道:“難不成,柳少您患有什麼疾病,需要【藥王穀】治療的?”
“不對啊,據我所知柳少您連癌症晚期與瀕臨死亡的人都能救治好,應該看不上【藥王穀】才對啊!”
在他印象裡麵,柳江醫術在炎夏,乃至全世界那都是超一流的存在。
這種存在,不應該會想要參加【藥王穀】的名額爭奪賽才對啊。
“【藥王穀】有我想要的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你就無須過問。”
“是!”
“既然,你也來參加【藥王穀】名額爭奪賽,想必應該知曉其比賽內容,說來聽聽!”
“原來柳少您不知曉比賽內容啊,行吧,那就由我來告訴您吧。”
話音落地,仲天工便一邊走,一邊與柳江詳細講解這【藥王穀】名額爭奪賽事情。
“柳少,您知道白家嗎?”
“白家?”柳江搖搖頭,不過他總感覺這個家族有點耳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
仲天工聞言,並不意外,隨之解釋道:“【藥王穀】算是一個半隱居的宗門,而這白家便是【藥王穀】在世俗的代表,而名額爭奪賽,幾乎每一年都會舉辦!”
“而舉辦這種比賽的都是由白家一手操辦,【藥王穀】則隻會派一名弟子過來監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