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陽德聽到自己孫女腳步聲,於是抬頭看向她,打趣道:“哎呀呀,這是稀客呀,居然還有時間來到我這個老頭子地方,不好好待在玄武特種作戰部隊做些什麼呀?”
“爺爺,這個柳江實在是太過分了!”
鐘雪翎順勢坐在自己爺爺對麵,開始將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鐘陽德。
鐘陽德聽後,點點頭:“不愧是柳小友,剛剛來到玄武特種作戰部隊半日不到,就處理好那些刺頭,嗯,至於廖豪,他能力是有的,將他下放到其他戰區,確實有些可惜。”
“那就先讓他在後勤部待一段時間吧!”
鐘雪翎聽到自己爺爺話語,不由道:“不是,爺爺你怎麼站在柳江那邊呢?我這次來找你,就是為了……”
“就是為了取消柳小友的總教官之職?”
“嗯!”
鐘雪翎剛剛點頭,鐘陽德拿起手邊的一根小木棍,直接敲在了鐘雪翎腦袋上,說道:“胡鬨!”
“我哪有胡鬨?按照柳江那種訓練辦法,玄武特種作戰部隊遲早會被練廢掉,那個柳江才是在胡鬨!”
鐘雪翎捂著自己那疼痛的腦袋,極為不滿的說道。
鐘陽德卻一臉平靜看著自己孫女,淡聲道:“既然柳小友能做出如此訓練計劃,那他必然是有信心的!”
“而你身為指導員,就應該站在柳小友那一邊,替他跟玄武特種作戰部隊做好交流,不然要你這個指導員做些什麼?當個花瓶嗎?”
鐘雪翎聽到自己爺爺話語,鼓起腮幫子,不滿道:“哪有爺爺說自己孫女是花瓶的。”
“哈哈哈,說你是花瓶,還不是誇獎你,畢竟隻有好看的人才能被稱之為花瓶,而不好看的,隻能稱之為鞋底子!”
“我不理爺爺你了!”
說完,鐘雪翎便直接轉身離開此處。
鐘陽德看著自己孫女背影,笑了笑,並未過多去理會,而是繼續低頭下著自己圍棋。
……
次日,天邊剛剛泛起一絲魚肚白。
玄武特種作戰部隊眾人便已經聚集在【總戰區】外麵。
莊良才向前一步,恭敬喊道:“回稟總教官,應到四十九人,實到四十九人,還請指示!”
“嗯。”柳江微微點頭,繼而右手指向不遠處一個個巨大的背包,問道:“你們可知曉那些背包是做些什麼用的?”
“負重用的!”莊良才立即開口回道。
柳江看向莊良才,笑問道:“那你覺得那些背包差不多有多重?”
“六十斤到七十斤!”莊良才立即開口回道。
因為,他們一般最多負重越野的時候,最多負重便是六十到七十斤。
柳江聞言,淡淡一笑開口道:“你猜錯了,那些背包可不止七十斤,而是一百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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