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絕顛門的虯馬?”卜才看了眼身後。
絕顛門的人都還沒有跟過來,也不知道在乾什麼!
至於絕世門,好像也沒有跟過來。
他們不是已經決定,不接受城主的宴請了嗎?
難道是,偷偷跑去討要好處了?
在卜才這裡吃了虧,要在城主那裡找補回來嗎?
凡人的東西,能有多好呢?
你不見,魏碑可是不屑一顧呢!
管它呢!
卜才眼珠子一轉,小聲問道“長老,你有沒有辦法,讓絕顛門的虯馬大病一場?”
“大病一場?”魏碑看了眼卜才,“倒是有種一品靈草,虯馬吃了兩個小時之後,會拉肚子!”
咦,這不是巴豆的功能嗎?
“結果呢?”
“結果?嘿嘿嘿,先拉屎,再拉稀,最後拉無可拉,隻能拉血了!”魏碑明白了卜才的意思,也嘿嘿地笑著。
“嗯,好好好!我觀絕顛門的虯馬,對咱們宗門新晉弟子很不友好,咱們怎麼也得略施懲戒吧?嘿嘿!”
“嘿,那還不是你想拍人家的馬屁?”
“話可不能這麼說吧?”卜才白眼一翻,“你不見這蠢馬,被拍了馬屁之後,先是很享受,然後又想咬那個師弟一口?這是既想又想啊!”
卜才看了一眼旁邊心有餘悸的那名弟子一眼。
魏碑揮了揮手,趕走了馬廄裡麵的管事,又賊眉鼠眼地左右看看,從儲物袋裡麵掏出一把靈草,遞給卜才。
這貨,很有做奸細的天賦啊!
“這是?”
“卸甲草!”
“功效呢?我指的是,它能用來煉製什麼丹藥。”
“塑體丹,一種煉氣期修仙者錘煉體質的丹藥!”
“嘿,一款吃了能讓虯馬拉肚子的靈草,居然是煉製塑體丹的材料?”
“嘿嘿,你對修仙界一無所知!”
可惜,現實很骨感,無論卜才如何引誘,這虯馬就是不肯吃卸甲草。
魏碑很不服氣,拿著一把卸甲草,親自上手,那虯馬也不給麵子。
“不行啊,這蠢馬不肯吃啊,怎麼辦?”魏碑眼巴巴地看著卜才。
“那,長老,我觀絕顛門的虯馬比咱們的更加神俊,要不,咱們跟他們換換?”
“嗯?換馬?”
魏碑狐疑地看了眼自己宗門的馬,又看了看絕顛門的馬。
沒有什麼兩樣啊!
你從哪哪兒看出來的,更加神俊啊?
“你什麼意思?”
“長老,既然這些虯馬不肯吃,咱們就把它們帶走!
至於咱們宗門的虯馬,拉過來拴住,給它們喂點卸甲草,到時候讓它們拉一拉,也能減輕減輕它們的負擔唄!”
“嗯,好主意,我觀咱們宗門,呸呸呸,我觀絕顛門的虯馬,個個都是一身贅肉,負擔太重了,是得好好減減肥了,不然它們都跑不動了!”
“你你你,過來!”魏碑點指了幾名新晉弟子,“常師弟,你帶他們幾個去把那幾匹虯馬牽過來!
劉師弟,你跟馬夫一起,把咱們宗門的這幾匹虯馬拉走,套好馬車,咱們得趕緊出發!”
可不得趕緊出發嗎?
等會兒被絕顛門的發現了,可就不得了了!
早就聽出魏碑跟卜才兩人的陰謀的常、劉二人,以及三名馬夫,正在一邊嘿嘿嘿地笑著呢。
至於那些新晉弟子,都憋著笑,不敢吭氣兒,生怕觸了魏碑或者卜才的黴頭
“魏師兄,這個,絕顛門的虯馬。。。”劉師弟感覺很為難。
“什麼絕顛門的虯馬?那是咱們的!”卜才糾正道。
“哦哦哦,對對!魏師兄,咱們的虯馬跟咱們不熟悉,怕是不肯聽咱們的,不肯跟咱們走啊!”
瞧瞧這話說的,多新鮮啊!
要不是周圍的人都知道內情,換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混賬語無倫次了呢!
“嘿,哪個敢不聽話,你們幾個給它上點手段,不就得了?”卜才不屑道。
“啊?對對對!”劉師弟點頭如搗蒜,滿臉都是壓抑不住的壞壞笑意。
他雖然在修為上碾壓馬夫,可在專業上卻又跟人家差得很遠!
你一個外行,在這裡指手畫腳,也不聽聽人家馬夫的意見,像話嗎?
最後還得讓卜才出個餿主意!
很快,馬廄裡傳來了虯馬的慘叫聲。
有個馬廄的小廝探出個頭來,卻被魏碑一聲嗬斥,又給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