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秦淮茹家
昏暗的燈光下,秦淮茹坐在破舊的椅子上,臉色在陰影中顯得有些陰沉。她把棒梗、小當和槐花叫到了跟前,孩子們站在她的麵前,小小的身影在燈光下微微晃動。
秦淮茹(嚴肅)“孩子們,你們也知道,這些年咱們家多虧了傻柱的照顧。要是沒有他,咱們家可就揭不開鍋了。”
棒梗(眨眨眼睛,似懂非懂)“媽,我們都知道傻柱叔對咱們好。”
小當(點點頭)“是啊,傻柱叔經常給我們帶吃的。”
秦淮茹(歎了口氣)“可現在傻柱好像要被彆的女人勾走了,要是他不管咱們了,咱們可怎麼辦?”
槐花(咬著嘴唇)“媽,那我們不想讓傻柱叔離開我們。”
秦淮茹(眼睛一亮)“所以啊,孩子們,咱們家能不能繼續得到傻柱的照顧,就看你們的了。”
棒梗(挺起胸膛,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媽,你說吧,我們該怎麼做。”
秦淮茹(壓低聲音,眼神中透著狡黠)“你們去在院子裡說傻柱叔不要咱們了,說得可憐點,讓大家都覺得傻柱是個忘恩負義的人。這樣,傻柱為了他的名聲,就不得不繼續照顧咱們家了。”
小當(眨眨眼睛,有些猶豫)“這樣好嗎?這樣不就是撒謊了嗎?老師說撒謊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秦淮茹(瞪了小當一眼,有些不耐煩)“有什麼不好的,這都是為了咱們家。你們想想,要是沒了傻柱的接濟,咱們連飯都吃不上,還管什麼撒謊不撒謊。”
槐花(小聲嘟囔)“我不想騙人,我覺得這樣做不對。”
秦淮茹(生氣地站起來,指著槐花)“槐花,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你不想讓媽媽和哥哥姐姐餓肚子吧?這都是為了咱們家的生計,為了咱們能活下去。”
槐花(被媽媽嚇到了,眼睛裡含著淚水)“媽媽,我知道錯了,我聽你的。”
孩子們沒辦法,隻好答應。秦淮茹看著孩子們,心裡盤算著自己的計劃。她心想傻柱啊傻柱,你可彆怪我,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隻要能把你留在我們身邊,我什麼都願意做。
第二天,陽光灑在四合院的院子裡。棒梗、小當和槐花站在院子中間,周圍已經圍了一些鄰居。
棒梗(深吸一口氣,然後帶著哭腔)“傻柱叔不要我們了,以後我們可怎麼辦啊。我們都沒有爸爸了,傻柱叔就像我們的爸爸一樣,現在他不管我們了。”
小當(也跟著哭,一邊哭一邊用手擦眼淚)“是啊,傻柱叔怎麼能這樣。我們一直都很乖的,他為什麼不要我們了。”
槐花(低著頭,不說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院子裡的其他人聽到了,都開始議論紛紛。
劉大媽(皺著眉頭)“這傻柱平時看著挺仗義的,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
賈張氏(從屋裡走出來,大聲嚷嚷,臉上帶著憤怒)“傻柱這也太沒良心了,這些年多虧了他,現在說不管就不管了。我就說這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當初就不該相信他。”
這時,傻柱哼著小曲從外麵回來,剛走進院子就聽到了這些話。他愣住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傻柱(心裡一陣慌亂,大聲說)“誰說我不管了,這都是誰在造謠。我傻柱什麼時候做過這種忘恩負義的事。”
棒梗(看到傻柱回來了,心裡有些害怕,但還是按照媽媽的吩咐說)“傻柱叔,你昨天還說以後不再給我們家送吃的了,也不再幫我們了。”
傻柱(皺著眉頭,心裡納悶)“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我怎麼不知道。”
小當(哭著說)“傻柱叔,你就是說過,你不能不承認。”
傻柱(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我真的沒說過,你們這幾個孩子是不是聽錯了?”
槐花(心裡很愧疚,不敢看傻柱的眼睛,小聲說)“傻柱叔,我們沒有聽錯。”
傻柱(看著孩子們,心裡一陣難過)“你們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對你們家怎麼樣,你們心裡不清楚嗎?”
賈張氏(在一旁煽風點火)“傻柱,你彆不承認了。孩子們都這麼說了,肯定是你做的。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彆不管他們家。”
傻柱(看著賈張氏,又看看孩子們,心裡很是委屈)“我傻柱行得正坐得端,我沒有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的。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教孩子們這麼說的。”
秦淮茹(聽到動靜,從屋裡走出來,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傻柱,這是怎麼回事啊?孩子們怎麼說你不要他們了?”
傻柱(看著秦淮茹,心裡突然明白了什麼)“秦淮茹,這是不是你教孩子們說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秦淮茹(裝出無辜的樣子,眼睛裡還含著淚水)“傻柱,我怎麼會教孩子們說這些呢?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說。也許是孩子們誤會你了。”
傻柱(生氣地指著秦淮茹)“你彆再裝了,秦淮茹。你這麼做就是想讓大家都覺得我是個壞人,然後逼我繼續照顧你們家。你太有心計了。”
秦淮茹(哭著說)“傻柱,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知道你對我們家好,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傻柱(搖搖頭,不想再和秦淮茹糾纏)“我不想再和你說什麼了,我會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的。”
說完,傻柱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重重地關上了門。院子裡的人還在議論紛紛,秦淮茹站在那裡,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她心想傻柱,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秦淮茹這背後的算計,讓傻柱陷入了被動。傻柱能洗清自己的冤屈嗎?這就是這一章的小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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