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人嘲諷她的話，偷偷瞄了他一眼。
其實男人走在她身邊，嘴角都快笑歪了。
算她有點自知之明，還不算太蠢。
劉菲覺得兩人這樣忽視了小暖，她鬆開李森的胳膊，轉過身來，挽住溫小暖的手臂，說
“小暖，我們一起走吧，我們女生可以說說話。”
“好呀。”溫小暖興奮。
就這樣，李森跟夜焱走在一起，跟著一個女人一個女孩的後麵。
在後麵一對比著看，那溫小暖的身材，還真的是……
無語！
夜焱就跟在後麵，眼神一直停留在前麵女孩的身上，看著她跟劉菲似乎相處得很好，聊得很投機。
嘴角難免扯出笑意來。
李森問他
“你的藥該吃完了，你身體感覺怎樣？”
“嗯……還好。”男人眼睛沒看李森，回答。
“還好是什麼意思？心臟疼了嗎？”李森又問。
夜焱回答“嗯……甜甜的，很不錯。”
李森擠了擠眉頭，發現他說的話九不搭八，問他心臟疼不疼，他說甜？
難道是病情加重了？
“要不，先彆逛街，咱們先去做個檢查，順便看下藥研發得怎麼樣了？”李森總感覺這人不妥。
“不用，沒事，逛街。”男人淡淡地說，眼睛盯著溫小暖看，她在選衣服。
劉菲帶著小暖走進了一家店麵。
男人們跟著進去。
溫小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環視了一遍，這裡的衣服實在是太好看了，每一件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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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菲跟小暖說“隨便看，合適的就去試穿看看。”
溫小暖點點頭。
劉菲挑了挑了一件吊帶長裙，走進更衣室去試穿。
溫小暖也隨意地看了看。
她左手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右手拿著一條粉色的，對著鏡子比了比，在看哪一件更好看。
女孩正在沉醉地挑選著，一道黑影掠過，靠在了全身鏡旁邊的牆上。
嚇了女孩一跳。
“你有錢嗎？”
夜焱挑了挑眉眼，說話的音調吊兒郎當的。
男人的話好像一道雷劈中了溫小暖的腦袋。
女孩低頭看了看吊牌上的價格，8萬？
另一條，9萬？
我的媽呀，溫小暖嘴都嚇得閉不攏了，確定了——
她沒錢。
上次夜焱給的午飯錢，還剩下3000塊，她數了。
但是，也天差地彆的。
她早就應該猜到，這麼高級購物商場，高檔的店麵裝修，怎麼會有幾十幾百的衣服呢，最低的一條吊帶，那點布料，標價就3萬，而且溫小暖選的那兩條，已經是最最樸素的了，那其他的，豈不是十幾、幾十萬一件的？
買不起。
賣了她，都買不起的。
溫小暖窘迫地瞄了夜焱一眼，乖乖的把那兩條裙子給彆人掛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臟了弄皺了。
她沒錢賠的。
把衣服掛好後，溫小暖乖乖地站在一邊，儘量不擋住彆的客人，等著劉菲換好衣服出來。
她看都不敢再看彆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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