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焱心悸了一下。
撈起溫小暖。
她長翹的睫毛還掛著淚珠,被他這麼一抖,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去。
“小暖——”
“小暖——”
……
現在換他一遍又一遍得喚她名字了。
剛剛不知道是誰,人家女孩一遍一遍的喊他的名字,他都無動於衷。
他好像著了魔似的。
她越是求饒。
男人越是不聽。
這下好了,把人做暈了。
他撈起電話,給李森打。
李森就住在基地。
離小樓不遠。
“喂,李森,你過來我這,快!”
話音剛落。
門口就響起敲門聲。
夜焱都感覺奇怪了,誰這個時候,是沒長腦子,敢來這找他。
還是三更半夜的。
夜焱拉過被子把女孩蓋住。
隻露一個腦袋。
三兩步就衝到門口。
趁著怒火,把那敲門的,暴打一頓。
門倏地被打開。
李森杵在門口,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陰沉得很。
“你會飛?電話才掛你就到了。”
夜焱瞪著他,想要聽他的解釋。
李森眼神往下一睨。
嘖——
得多著急來開門暴打他呢?啥也沒穿。
嗯。
李森白了他一眼,一片旖旎。
就是那個……
李森作為男人,怎麼會聞不到。
“我聽著聲音就來了。”
李森那一臉嚴肅,但是說話好像又不是很正經的意思。
他打開醫藥箱。
準備來到床邊,看下那個暈菜的女孩。
“乾什麼?”
夜焱憤怒的聲音劈頭蓋腦就下來。
“你叫我來是乾什麼的?”
李森不爽,叫醫生來,難道還不讓看了。
“沒穿呢,瞎看就挖了你的眼,瞎摸,就剁了你的手。”
夜焱語氣還一點不饒人。
看來他還沒注意到自己。
“嗯,我知道,你也沒穿。”
李森語氣淡淡的。
雙眼還往上翻了一下,真的沒眼看他。
夜焱眼神一睨,嗯,嗬——
才把丟在床下的浴巾撿起來,隨意圍了起來。
李森用手探了一下溫小暖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燒得不輕。
看來這男人真是癲狂症發作。
這麼不知道節製。
“這個……塗她脖子那些紅紅紫紫,彆的地方有沒有,我可沒看哦。”
“還有這個……這支是塗……你應該知道,那的。”
李森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說,從醫藥箱拿出來一管藥又解釋一句。
“這個……要不要吃?嗯?”
李森把那一小片舉起來。
“什麼東西?”
夜焱拿起問,他翻來翻去地看,一小片密封著。
“就是避……藥,劉菲也是用的這個,咱們研究所研究出來的,沒啥副作用。”
李森解釋到位。
“你老讓你女人吃這個?”夜焱眸光驟然縮了一下,繼續說,
“是藥三分毒,研究所研究的,就算無副作用,也不行,後期有事,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我弄死你。”
“那沒辦法,”李森攤攤手,“不吃就打避……針,針副作用更大點,要不要?”
“或者,不打針不吃藥,生娃。”
末了,李森還加上一句
“你選擇。”
他對著夜焱挑挑眉。
夜焱彆過眼神看著床上的女孩,有那麼一刻念頭閃現,還是生娃吧。
但是又一想,她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她那麼愛學習,還要上大學。
醒來,肯定會氣鼓鼓地捶他了。
“先吃一次藥吧,給我。”
夜焱取出藥,這個時候她又吞不進。
還是用老辦法吧。
這個方法他熟得很。
把藥放在她嘴裡,自己灌了一口溫水。
對上她的嘴。
男人摸著她的臉,滾燙得厲害,跟他的正常溫度,有的一比了。
李森一根針往麵前一哧,準備要紮進小暖的手臂。
“這是什麼?不是吃藥了嗎?還打針?”
夜焱伸手去抓住李森的針。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打的退燒針,你看,臉都燒的紅紅的了,跟個熟透的蘋果。”
“你還真不是個人。”
李森把針紮在小暖的手臂上。
完事之後,收拾收拾醫藥箱。
撤離。
李森還順手把門給他帶上。
他剛才在他住的那屋,聽見那些描述不了的聲音。
深夜還擾民。
拆家一樣。
他聽著,估摸著,肯定是會需要他的。
於是,等那種拆家的聲音淹沒在夜色之中。
之後,他才拿著醫藥箱過來。
電話一響,他就已經剛好站在了門口。
趕緊撤離,真的是沒眼看他。
夜焱放了一個浴缸的水,把溫小暖抱了進去。
那櫻紅的臉蛋,紅透了。
脖子那吻痕。
是他咬的。
不知道為何,就是想要。
親還不夠,非要咬。
屬虎的。
鎖骨的位置,還有纖細的手腕,腰,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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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都是指痕。
又紅又紫,一塊塊的淤青。
這個男人太顛了。
這下好了,不是沒看見過洗澡嗎?
男人這回親自給她洗。
哪哪都洗得乾乾淨淨的。
他將溫小暖的頭發往耳廓那勾了勾,那張巴掌都比她大的臉,病殃殃的。
那好看的嘴唇,也被她咬得不成樣子了。
不知道是親腫的,還是咬腫的。
嘴皮子還掛著凝固的血跡。
男人用毛巾輕輕一擦,這才看清她嘴唇的傷口。
那得多疼呢,咬得那麼深。
那小胳膊細腿細腰的,哪頂得住……
她本來站在他麵前,就跟一個小矮人似的。
他體格本來就壯,力氣大到還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忍了這麼久。
下手也不知道輕重。
他現在腦子裡還特彆魔幻。
頻頻出現,她哭著求他的樣子。
真的就如李森所說的,
癲狂症發作。
這回,比以往任何一次求他,都顯得可憐。
女孩那發燒的身體,在霧氣環繞的浴缸裡,泡了一會。
“小暖,快點醒,你身子那麼差,do個愛你都發高燒,還暈倒。”
“醒來拉你去跟那些粗糙男人做訓練。”
“跑操場500圈,深蹲1000個,要不然,身體那麼差,以後還怎麼搞?”
“還怎麼生孩子。”
“疼都疼死你。”
這個男人一邊給她洗澡,一邊自言自語。
嗯,這話是對著閉著眼睛的溫小暖說的。
暈了,聽不見。
聽見了,也不會去訓練,跑操場500圈,深蹲1000個,開玩笑。
一圈,100個,都頂不住。
——
洗得差不多了。
把人往浴巾一裹。
抱著出了浴。
看著那張不堪入眼的床單。
夜焱伸手一掀。
扯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