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去摸她的眼皮，順著下來摸她的臉。
再到嘴巴。
他指腹粗糙。
那雙手因為常年握槍，生出了粗糲的繭子。
刮得溫小暖那細膩的皮膚顛了一下。
男人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吻了下來。
溫小暖委屈的眼淚落了下來，彆過臉去。
“蠢小暖。”
“還裝睡。”
男人終於忍不住說出話來了。
夜焱一說話，氣息傳過來一陣香草味，還夾雜著酒味。
“頭暈了，我想睡覺了。”
溫小暖轉過身，背對著夜焱，抱著被子睡覺。
哭夠了，也累了。
“你是不是哭了？”
夜焱撐著一隻胳膊，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問她。
明知故問呐不是嗎？
“沒有，有點醉，想睡覺了。”溫小暖回答，動了動肩膀，不想讓他搭在自己的身上。
夜焱感受到她動作的細微變化，嘴角一彎，“醉了？你那杯酒還沒喝完呢！怎麼不喝了？不好喝？”
溫小暖壓根就不想回答他的這些問題，她淡淡地開口
“你不用回來睡覺的。”
“我不回來睡覺，我哪裡睡覺？那些女人吃過了就算了，從來沒有在外麵留宿的習慣。”
男人看著溫小暖的臉，她半眯著眼睛，似睡非睡的。
溫小暖的心一沉。
坐了起來，拿著被子，好像準備去哪裡睡一樣。
難道去客廳睡？
夜焱長手臂一撈，摟著溫小暖的腰，把人拉回到床裡。
砸進了他懷裡。
“你走開啊！彆再碰我了。”
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喝了點酒，果然，說話都比正常大聲了。
溫小暖抱住被子，緊緊的。
用手肘戳夜焱，戳得他的胸口一陣生疼。
男人連人帶被子的摟著她
“是不是生氣了？哭得眼睛腫腫的，鼻子也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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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好像挺難過的樣子，男人突然改了畫風
“隻要你說一句愛我，我以後都不找女人了，快說。”
“不愛，你很討厭，你很壞。”溫小暖說的是實話。
“不愛？那你哭什麼？還哭了半個小時，覺也睡不著的。”
男人戲謔地凝視著她，看她生氣的樣子。
“不愛，我要跟你分手。”
分手兩個字，像刺一樣紮進夜焱的心臟。
“溫—小—暖—”
他一個字一個字重重的喊她名字，臉上寫滿了憤怒，好像下一刻，火就要噴出來了似的。
“你就那麼霸道嗎？你睡女人去了，我還不能分手了嗎？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女孩不爭氣的眼淚又掉了下來了。
男人覺得他的玩笑，真的開過了頭，這個傻小暖，還真的以為他去鬼混了。
都氣得說分手了。
這兩個字，真的非常難聽，他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到這兩個字。
“溫小暖，半小時，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們什麼時候有半個小時過？每一次不都超2小時的嗎？”
夜焱想要把火壓下來一點，聲音變得沒有那麼強硬了。
“是你氣的我，我才出去抽幾根煙，你就哭成這個樣子了？腦子裡還想些亂七八糟的。”
“我的耳朵再也不想聽到從你嘴裡說出分手兩個字，你聽見沒有？”
“再說，嘴巴給你縫上。”
一說到分手，他惱火了，眼裡都是火光。
真不值錢，眼淚說掉就掉。
看著她也不好受的樣子，夜焱放低了聲音，摟著溫小暖，替她擦擦眼淚
“那你說一句好聽的，說你愛我什麼的，我就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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