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麗人”、“秘境”之類的詞彙,那就更離譜了,大概率沒有正規服務。
程實本想找家完全正規的,結果硬是沒找到。
這個年代、足浴會所都在野蠻生長,沒點特色服務,大概率開不下去。
時代局限性嘛,懂的都懂。
程實果斷拒絕了大堂經理“上二樓”的瘋狂暗示,就點了兩個足浴套餐。
很快進房間。
給哥倆按摩的技師,都三十多歲,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估計是看哥倆年輕得過分吧,倆技師邊給按摩,邊主動搭訕。
“弟弟,多大了?”
“十八。”
“高中畢業沒有哦。”
“剛畢業。”
程實隨口答著,又出於禮貌、反問了一句“姐姐你多大”。
技師笑著說:“姐姐我都三十六了。”
大黃哥不愧是鋼鐵直男,毫無情商的接了一句:“三十六,那有點老啊。”
技師姐姐也沒生氣,反而帶著些挑—逗意味的看向黃子緯:“弟弟,你怎麼知道姐姐我說的三十六是年紀?”
說完還故意挺了挺自己包裹在製服下、頗為偉岸的胸懷。
“……”
黃子緯瞬間羞了個大紅臉。
程實忍俊不禁,挑了挑眉後說道:
“姐姐,那咱們說的,也不一定是指年紀啊。”
兩個技師姐姐,愣了片刻後,方才反應過來,都笑得花枝亂顫。
……
大概一個小時後,做完足浴按摩的哥倆,穿好衣服後出了房間,邊走邊活動著筋骨,都覺神清氣爽。
此時差不多淩晨一點,彆的店、哪怕是宵夜攤,也差不多要關門了,“碧海藍天”卻正是上客的時候,許多吃完宵夜、喝完酒的中年人們,三五成群,勾肩搭背而來。
不少人跟大堂經理交流一陣、對了一下什麼全套多少、半套多少的神秘切口後,便在服務生引領下,上二樓去了。
大黃哥看著,求知欲一下子就上來了,壓低聲音問程實:“小程,一樓是按摩跟洗腳的,那二樓又是乾嘛的,剛才那個經理好像也想讓咱們去二樓啊,你為啥不去?還有他們說的半套、全套,又是啥意思?”
程實翻了個白眼:“小孩子好奇心那麼重乾嘛,不該問的彆問。”
黃子緯哦了一聲,沒敢再問。
懵懵懂懂的、他差不多也能猜個大概,就是不確定。
程實去前台結賬,才剛摸出錢包,就聽到一個帶著明顯醉意的聲音。
“程……程實?”
循聲望去、幾個已經喝得五迷三道的中年人,互相攙扶著、從大門處進來。
為首者赫然是老夏——也就是夏寧的爸爸。
“額……夏叔?”
程實有些麻瓜了。
雖然他跟黃子緯就是來做個足浴按摩、啥壞事兒沒乾。
但“碧海藍天”終究不是什麼正經地方啊。
連他都覺得尷尬、大黃哥就更不用說了,當場紅溫,扭捏著叫了句“夏叔”。
同行有個中年人問了一句:“老夏,這倆孩子你認識啊?”
老夏嘿嘿一笑,把程實拉了過來,跟他幾個朋友介紹:“這小子叫程實,跟我家寧寧……咳,反正你們懂得嘛。”
邊說邊拍著程實的肩膀。
程實看向老夏身邊這幾個朋友,大大方方的叫了幾聲叔。
“他就是程實啊,這次高考的探花郎?”
“何止,程實好像還是省內唯一的數學滿分吧……”
“年輕有為啊!”
“確實年輕有為,才十八歲就敢到‘碧海藍天’來了,不愧是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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