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算都不虧的。
……
誰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
不是尤塞恩·博爾特,而是那個叫孟德的男人——畢竟說曹操、曹操到。
某人顯然頗有些“魏武遺風”,中午時,這幫兼職生在討論他,下午他就在光明左使曆飛雨和光明右使孫菲菲的簇擁下,法駕川師。
在某人大棋盤中,川師屬於犄角旮旯,不怎麼重要。
但偶爾過來慰問一下辛苦工作的員工,還是很有必要的。
說人話就是不定期過來跟員工們洗洗腦,以達成某人可持續性竭澤而漁的戰略方針。
慰問這種活兒,其實不適合他這個老板自己乾——他需要維係人設,保持跟這些兼職員工的距離。
所以他今天來川師,把虞白薇也叫上了。
老板負責唱黑臉,老板娘負責唱—紅臉,這叫“夫唱婦隨”。
慰問不能是口頭的。
剛到川師,陳實就跟虞白薇說分開行動,他先走一步,到兼職生們集合的活動教室,給他們洗腦。
“哥哥,那我做什麼?”
“你去遇見你奶茶店,找你未曾謀麵的優秀員工曾秀秀,讓她做奶茶,待會兒我洗完腦、啊呸,開完會了,就由你親自帶隊,給員工們送奶茶。”
虞美人卻不樂意,小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她並不願意跟陳實分開。
陳實看著撅著個小嘴巴的虞白薇:“那你想不想讓川師這邊的所有員工,都發自肺腑的叫你老板娘?”
“想!”
“那就按照我說的做,給他們送奶茶。”
“唔……我不送奶茶,他們就不叫我老板娘了嗎?”
“也叫,但是會很敷衍,不真誠。”
“好吧。”
虞白薇成功被某人說服了。
……
某間活動教室,川師這邊所有兼職員工,彙聚一堂。
規模不如川大和電子科大那邊,卻也不算小。
市場部和配送部加起來,得有四五十人。
抬眼望去,將偌大的活動教室,擠得滿滿當當。
“大家夥下午好啊,我今天來呢,不講工作,就是給大家夥叨叨嗑,談談心,也聽聽你們的訴求……”
上台後,陳實直接開講。
以某人傳銷金牌講師級彆的口才和忽悠能力,給這幫愚蠢又清澈的大學生們洗腦,不說沒有難度,那也是一點難度沒有。
幾句話術,便把大家夥情緒調動了起來,都嗷嗷興奮,不少人甚至有了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隻覺得老板“實在太懂我”。
該怎麼說呢——
當一個人無論說什麼,你都覺得有道理,甚至覺得句句都說到你心坎上時,他大概率並不是真的懂你,而是人家在向下兼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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