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如今證據確鑿,您可還有話說?”
許老侯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圍在他身邊的人亂成一團,趙佑興也不是第一次瞧見這樣的場麵了,不屑的哧了一聲,而後下令。
“許鴻陽殘害良家,利用其親人威脅良家改口供,如今證據確鑿,來人啊,將許鴻陽帶回監察司,等候發落!”
監察司的人立即行動,將許鴻陽從房裡拖拽出來,他身上的傷勢未愈,疼的哀嚎連連。
“爹!娘!救我!”
“鴻陽啊!”許老夫人追了出來,她老淚縱橫,試圖從監察司的人手裡搶回她的兒子。
“你們這是做什麼,快把我兒放下,侯爺,侯爺啊!”許老夫人不顧形象的哭喊著。
許老侯爺早就昏死過去,自是聽不到的。
許老夫人擋在吏卒身前,瞪圓了眼睛怒道:“你們不能帶走我兒子,我兒子是平定侯府的獨子,貴為國舅,你們憑什麼這般對他!”
吏卒們也不好推搡許老夫人這樣的老人家,更何況她還有誥命在身,不由看向了趙佑興。
許老夫人也看了過去,指著趙佑興怒罵:“區區禦史,也敢在我平定侯府造次!是誰給你的膽子,你那戶部侍郎的爹嗎?”
趙佑興波瀾不驚的回應:“許老夫人,正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監察司為陛下做事,您強行阻攔,莫非是要與陛下作對?”
“你!”許老夫人怒極:“一派胡言!”
“倘若許老夫人並無此意,還請讓開。”
“你們欺人太甚!我兒身受重傷,你們不去問罪傷害我兒的那群賤人,反倒要為難我兒,天理何在啊!”
霍雲卿在旁聽著隻覺可笑,什麼叫顛倒黑白,這就是!
她還有臉喊天理何在?許鴻陽的所作所為,夠殺他千次萬次了!
趙佑興神色淡淡:“許老夫人,還請讓路。”
許老夫人不肯讓,趙佑興也不再搭理,朝吏卒使了個眼色,押著許鴻陽的兩名吏卒便直接繞過許老夫人,從花圃中穿過。
他們才不怕什麼平定侯府,監察司本就是監察百官的,再大的官到了監察司,也不過是罪犯罷了。
許老夫人見狀急忙追上去,卻被趙佑興擋住了去路。
趙佑興居高臨下的看著許老夫人,平靜開口:“老夫人,侯府包庇許鴻陽,關押良家親人的事情,本禦史會如實上報,老夫人若是不服,可狀告本禦史。”
“你!你!”許老夫人氣急敗壞,捂著心口軟倒下去。
趙佑興隻當沒看見,帶上許鴻陽揚長而去。
霍雲卿和程奇跟在他身後,與他一同離開。
許老夫人喘著粗氣,抓住身旁的老嬤嬤,又急又慌的喊:“快!快派人進宮傳信給貴妃娘娘,讓她務必想辦法救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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