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卿會這麼問,蕭北乾倒是並沒有多意外,以前的霍雲卿在他眼裡天真又眼瞎,竟會對蕭璟丞那種偽君子有好感,如今對她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此事你不必多問,本王自有打算。”
“殿下不是說臣女想知道什麼都行嗎?”
蕭北乾笑看著她,“本王竟不知霍姑娘如此貪得無厭,你問得夠多了,要懂得適可而止。”
“殿下,那臣女可有幫得上忙的地方?”
蕭北乾思量片刻,還真點了頭。
霍雲卿頓時雙眼放光,“殿下儘管開口,臣女定當全力以赴!”
蕭北乾滿意的嗯了一聲,說道:“既如此,那從今日開始,你給本王離如貴妃遠一點,越遠越好。”
霍雲卿愣住:“啊?”
蕭北乾反問:“做不到?”
霍雲卿十分不滿,“殿下是擔心臣女會搗亂嗎?臣女在殿下心目中就這般無用嗎?”
“你隻需告知本王能不能做到。”
霍雲卿垂頭喪氣的回:“能。”
蕭北乾很是滿意,端起她麵前的白玉茶盞遞給她:“嘗嘗本王府上的茶,若是合你口味,帶回去一些。”
霍雲卿接過茶盞一飲而儘,也沒嘗出什麼特彆之處,有氣無力的說道:“時辰不早了,臣女先回了,多謝殿下的藥膏。”
她說完捧著錦盒就走了,也沒有要茶的意思,蕭北乾未作挽留,端起茶盞細細的品。
——
回到霍家,霍雲卿看到霍家人都坐在前廳,包括老爺子和老夫人,二老坐在主位,霍惠然則低眉順眼的站在老夫人身邊,一副可憐柔弱的模樣。
霍雲卿想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嫌惡的翻了個白眼。
她先讓府中侍女將錦盒送到永樂居,而後抬腳進了前廳。
霍懷寧坐在最末端的太師椅上,一直在給她使眼色,霍雲卿視而不見,直接上前詢問:“這是乾嘛?等我呢?”
霍老爺子清了清嗓子,板著臉問:“你這是上哪兒去了?”
“出去玩了,怎麼了?”
霍夫人忍不住怒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我問你,惠然臉上的傷是不是你打的?”
霍雲卿十分坦誠的點頭:“是啊,女兒打的,母親要讓她打回來嗎?”
她這話一出,倒是給霍夫人整不會了。
“你這是什麼話?我是在問你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打人?”
“母親又是如何斷定女兒是平白無故呢?母親怎麼不問問她對我說了什麼,女兒又為何要打她?”
“那你說,為何!”
“憑何女兒來說?讓她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