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何吩咐?”
蕭璟丞眯了眯眼睛,沉聲道:“告訴他們,計劃有變。”
“殿下,那惠然姑娘那邊?”
“本王會去知會她。”說起霍惠然,蕭璟丞輕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
霍惠然此時正在溧陽郡主的營帳裡受訓,先前當著辰王殿下的麵,她違心的說什麼都沒聽到,溧陽郡主在氣頭上,說話格外難聽。
“本郡主好心好意的幫你,可你是怎麼做的?辰王問你聽到了沒,你為何要說沒有?霍惠然,你竟如此狼心狗肺!”
“郡主。”霍惠然無奈的歎了口氣:“辰王殿下明顯偏幫霍雲卿,就算惠然說聽到了又能怎樣呢?”
“他偏不偏心是一回事,你幫不幫我是另一回事。”溧陽郡主冷哼一聲:“本郡主算是看明白了,你不過是想利用本郡主對付霍雲卿,至於本郡主會落個什麼下場,你根本不在乎。”
“郡主,不是這樣的。”霍惠然慌忙解釋,見溧陽郡主眼神冰冷的盯著她,她咬了咬唇,默默垂淚。
“你哭什麼!”
霍惠然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郡主說的對,惠然的確辜負了郡主的好意,可是,可是……”
說到這裡,霍惠然像是委屈至極,哭得難以自抑。
溧陽郡主被她哭得心煩,沒好氣道:“你就會哭嗎?”
“惠然也不想的。”霍惠然哽咽不止:“郡主,惠然實在是不敢忤逆辰王殿下,郡主身在南城,不知道惠然在京都過得是什麼日子,自從霍雲卿回來,惠然在霍家便是舉步維艱,霍雲卿不止一次的對惠然說,她要打我就打我,我隻是寄人籬下的養女,就該受著。”
溧陽郡主畢竟和霍惠然交好,且霍惠然之前總是送些金銀首飾過來,對她也算真心,得知她受辱,她自是心軟了。
“霍家人不管嗎?”
“管,也曾罰過她,但頂多就是讓她去跪祠堂。”霍惠然抽抽噎噎的說道:“郡主,惠然不該跟您說這麼多的,以惠然現在的身份,郡主還拿惠然當朋友,惠然已經很高興了,且郡主也看到了,辰王殿下偏幫她,郡主若是再幫惠然,隻怕會受到牽連。”
溧陽郡主確實不想摻合霍惠然和霍雲卿之間的事了,可她要是這個時候默不作聲,豈不是認慫了?
她貴為南親王府的嫡女,難道還鬥不過霍家嫡女嗎?
“你什麼意思?本郡主難道會怕了霍雲卿?她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在男人堆裡長大的賤人罷了!”
霍惠然聞言連忙勸阻:“郡主,此話切不可當著霍雲卿的麵說,要不然惠然不知道她會怎麼對付郡主,霍雲卿向來天不怕地不怕,萬一連郡主都打……”
“她敢!”溧陽郡主光聽就怒了,霍雲卿敢打她?她還真就不信了。
“郡主,您聽惠然一句勸吧,不要再為了惠然去招惹霍雲卿了,惠然不想郡主平白受屈。”
溧陽郡主不信邪,怒道:“本郡主是南親王府唯一的嫡女,她霍雲卿怎敢動手,你就是太懦弱了,才會被她欺負,你等著看吧,本郡主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霍惠然聽了這話,動容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讚揚溧陽郡主重義氣,溧陽郡主很是受用,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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