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丞不顧霍雲卿的掙紮,低頭想要吻住她的唇瓣,他瘋狂的認為,隻要他碰了霍雲卿,她就屬於他了!
霍雲卿隻覺想笑,蕭璟丞這是把她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他若是以後還能夢到更多前世的場景,就會知道從屍體堆裡爬出來的女子,除非她願意,要不然她寧願玉石俱焚!
蕭璟丞還沒碰到她,就被一枚簪子刺傷了肩膀。
霍雲卿握緊了手裡的簪子,用力的往他肩膀深處送了又送,她恨不得殺了他,若不是時機不對,這枚簪子定會刺入他的脖頸!
蕭璟丞雙目圓瞪,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竟敢傷本王!”
霍雲卿毫不猶豫的拔出簪子,任由鮮血染紅他的衣衫。
蕭北乾捂住傷口踉蹌後退,跌坐在凳子上。
霍雲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漠開口:“殿下欲對臣女行不軌之事,臣女無奈隻能出此下策,殿下若要治罪,臣女也不怕把事情鬨大。”
蕭璟丞眯了眯眼睛:“你在威脅本王!”
霍雲卿淡笑:“回殿下的話,是的!”
“霍雲卿,你怎敢!”
“臣女有什麼不敢?”霍雲卿嫌惡的扔掉了沾染他鮮血的簪子,鄙夷道:“殿下都敢做出這種令人不恥之舉,臣女又何必委屈自己?殿下,臣女不是霍惠然,不會毫無底線的如了您的願。”
“你!”
霍雲卿掃了眼他的肩膀,冷漠說道:“殿下若沒有彆的吩咐,臣女先行告退,至於臣女傷了殿下的事實,殿下若要追究,臣女奉陪到底。”
她話說完,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霍雲卿,給本王站住!”
“殿下還有話說?”霍雲卿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仿佛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蕭璟丞緩緩起身,他捂著傷口搖搖晃晃的朝她靠近,在門檻內停下腳步,癡癡的望著他的背影。
“雲卿,你就這麼厭惡本王嗎?還是說你厭惡的是霍惠然,因為她你才不願與本王親近?”
蕭璟丞這是瘋了嗎?他什麼狗腦子?她厭惡他和霍惠然有什麼關係?
倘若在厭惡誰這件事情上,他們二人非要分出個高下,那霍惠然一定比不過蕭璟丞,畢竟蕭璟丞殺了她霍家滿門,而霍惠然隻是一個貪慕虛榮,為了一己之私恩將仇報的白眼狼罷了。
孰輕孰重,她分得清!
不過看他們狗咬狗豈不是有趣的很。
霍雲卿嘴角勾了勾,淡笑道:“端王殿下,臣女說過,倘若殿下真心待臣女,須得退婚。”
她故意給了他希望,至於蕭璟丞會怎麼做,那就是他的事情了,人總歸是貪心的,尤其是蕭璟丞,他最會權衡利弊,所以她很期待他能為她做到什麼程度!
霍雲卿毫無眷戀的離開了,蕭璟丞追了出去,戀戀不舍的追逐著她的背影。
李誌威看到蕭璟丞捂著肩膀,指縫間沾染著鮮血,他臉色驟變,疾步上前攙扶,驚道:“殿下,您受傷了,她怎敢……”
他話沒說完就被蕭璟丞冷眸掃了一眼,李誌威當即噤聲,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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