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上次有個叫刀疤的大哥招惹到了他,差點被他整死。
當時刀疤帶著一眾小弟站在大街上,被吳良狂抽耳光的情形,很多人到現在都曆曆在目。
不過因為刀疤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所以,很多人見到他們被收拾,都是大聲叫好。
這讓吳良更加狂妄起來,還以為自己很得人心。
其實,他這種仗著老爸是領導的二代到處欺壓良善,更讓人深惡痛絕。
今天他本來是想在唐琪麵前裝裝逼的,所以,表現的紳士了一點。
卻是沒想到,自己這次紳士了,卻遇到了個暴力男,自己隻不過說了個他媽的,就他媽的被抽飛了,小良子也被那個女的差點給踢爆了。
這件事,他吳良要是能忍了,那就不叫吳良,而叫有良了。
“就是剛才進去的那兩個,一男一女,男的穿的跟土撥鼠似的。”吳良叫道。
“就他倆啊,我看到了。”服務員趕緊說道。
“請我的人來了多少了?”吳良被服務員扶著,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得有十幾個吧,都在三樓最大的富貴廳等您呢。”服務員道。
“你給我看看那兩個雜碎去哪個小包間了?然後立刻給我叫人下來,今天我不讓他們跪地求饒,我就不姓吳。”
吳良在服務員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向飯店裡走去。
每走一步,都感覺下麵專心的疼。
他十分擔心,自己下麵會不會被那個女的給踢壞了。
他媽的,今天非得讓那個女的給試試,自己這裡到底還行不行?
想到唐琪那火辣的身材以及嬌豔的臉蛋,吳良竟然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下麵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許多。
“賤人,敢踢你良哥的炮筒子,今天老子就讓你嘗嘗你良哥大炮的威力。”
飯店一樓全是那種十分有格調的小包間,都是臨窗的那種,最適合情侶在裡麵吃飯。
進去之後,服務員立刻就問其他的服務員,剛才那一男一女兩位客人去哪了個小包間。
“中間那個。”服務員指了指中間的一個小包間。
“吳少,您看?”
“看他媽什麼看啊?立刻給老子上去叫人,我在這裡守著他們。”
“是,是,吳少。”
服務員當然知道吳良是什麼貨色,哪裡敢說半個不字,立刻就跑著上樓叫人去了。
樓上最大的包間富貴廳。
十幾個描龍畫虎的男子,正在房間裡麵等著吳良。
房間裡的氣氛十分古怪,按說這些人在一起,肯定是大呼小叫,生怕彆人發現不了自己的存在才對。
可是現在,他們一個個都跟花貓似的,無比的乖順,連個大聲說話的都沒有。
“豹哥,吳少怎麼還沒來啊?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一個脖子上紋了個大蠍子的男子問坐在主陪位置的男子。
主陪位置的男子人高馬大,看起來十分凶悍,兩條大花臂十分耀眼。
他外號叫花豹,是城北這一塊娛樂場所看場子的老大。
場子賺錢,缺了女人肯定是不行的。
尤其是放得開怎麼樣都行的女人,不然那些吃飽了撐的男人,憑什麼到你的場子裡來吃喝玩樂?
可是最近,市局裡麵對這一塊打擊的很厲害,花豹看的場子,接連幾次被清掃,損失慘重。
花豹雖然在道上是個人物,但是在市局那邊,根本就沒什麼關係。
這也是他看的場子接連被查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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