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瀟瀟這種女人,何子明一邊在她麵前展示著自己的強大,讓她臣服在自己以及何家的強大之下。
另外一方麵,他又對她若即若離,讓她時刻有一種危機感,讓她既怕自己,又愛自己,更加離不開自己。
最近這段時間,她已經讓蘇瀟瀟徹底感覺到了這一切。
現在的蘇瀟瀟,對何子明已經完全臣服,幾乎變成了何子明的母狗。
可以說,何子明讓她作什麼,她就作什麼。
她,已經完全淪為了何子明的奴隸。
此刻,何子明就正斜躺在彆墅那個金碧輝煌的大廳裡麵的意大利沙發上,享受著蘇瀟瀟的服務。
蘇瀟瀟正在給何子明洗腳,洗的很仔細,很認真。
洗完腳,蘇瀟瀟一臉媚笑的對何子明說道:“何少,腳洗完了,你是不是該寵幸人家了啊?”
“自己回去等著,我還有事要做。”何子明冷冷的說道。
“好的,何少,我等著你,可不要讓人家等太久了。”蘇瀟瀟卑微犯賤的答應道。
“給我閉嘴,老子讓你等多久,你就得給我等多久,你有跟老子談條件的資本嗎?你個賤人,自己打過多少次胎了,自己不清楚嗎?”何子明厲聲說道。
蘇瀟瀟嚇得一哆嗦:“是,是,何少你彆生氣,我以後隻是你一個人的人,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一個男人碰我一手指頭了。”
“賤人,給我回去等著,記住,你不是人,而是狗,是我的一條狗。”
“是,是,我是你的狗。”
蘇瀟瀟連忙端著洗腳盆,離開了客廳。
沒辦法,自從那次林小龍當著眾人的麵指出她已經打過多次胎之後,何子明就讓人對她以前的浪蕩生活進行了詳細的調查。
這一查不要緊,連她跟那個黑人的事情都查出來了。
蘇瀟瀟從那個時候起,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就覺得再也配不上何子明了,何子明讓她作什麼她就作什麼,讓她怎麼樣她就怎麼樣。
她,已經再也沒有了自我。
見蘇瀟瀟離開,何子明拿出了手機,眉頭卻是微微皺了起來。
名慶已經出去了兩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是一點消息也沒傳來?
難不成出什麼意外了?
何子明冷冷一笑,把手機扔到了一旁。
不可能!
絕不可能!
名慶是什麼人?
那可是暗勁中期巔峰實力的高手。
就這種高手,整個江州都找不出幾個來的。
林小龍就是個農民,也許不知道遇到了什麼奇遇,學了點皮毛的工夫,機緣巧合之下厲害了一點。
可是,他絕對不可能是名慶的對手的。
名慶對付他,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他應該很快就會把殘廢了的林小龍給帶來了,同時,還會把唐琪那個漂亮火辣的女人給帶來。
唐琪,臨江唐亨的女兒。
而且,唐亨就隻有這一個女兒。
如果把這個女人也馴服了,那唐家的產業,也是自己的了。
嗬嗬,到那個時候,自己一下子吞並了臨江蘇家和唐家兩個大家族的產業,看何家還有什麼人敢對自己指手畫腳,誰還敢不滿自己繼承何家的家主之位。
長城炮來到了半山彆墅外麵不遠處的地方。
林小龍把車子藏在了一個拐角的角落裡。
就算是有其他人車子經過,也絕對不會注意到這裡,還停著一輛車。
半山彆墅。
那可是江州有錢人紮堆的地方。
林小龍的長城炮,是絕對不可能直接就進入到小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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