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下的情況看來,將暗一留在身邊好處更多。
“如此,便謝謝你家主子了。”
暗一聽她這樣說,鬆了一口氣,還好沒將自己趕走,若是留不下,主子還不知要怎麼罰他,手底下的人也會笑話死他。
“若是你家主子,這些人該怎麼處置?”聞溪似笑非笑地說。
暗一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拔出腰間佩劍。
明晃晃的劍光晃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自然是不能留了。”暗一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幾人,似是看著幾具屍體。
劫路的幾人齊刷刷地往後退,他們隻是拿錢辦事,可不能丟了性命。
“好漢好漢,有話好說,彆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多傷和氣啊!”從隊伍中走出來一個小個子,點頭哈腰地說:“您想問什麼,儘管問,小的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暗一回頭看向聞溪,意思是:姑娘說了算,你若是不喜,殺了便殺了。
“既然如此,你們就說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否則······”她目光瞟向暗一手中的劍,暗一莫名就聽懂了聞溪的意思,隨手拍出一掌,不遠處的大樹應聲折斷。
看得幾人差點尿褲子。
我的媽呀,他們到底惹了什麼人啊!
有些膽子小的直接尿了褲子。
“說說說,隻要小的們知道的,絕對絲毫不隱瞞。”這時,其中一個人暗暗拉了拉他的衣服,擠眉弄眼。
暗一瞧見,一個劍氣甩出去,隻見那人的手指應聲落下。
“啊!!!”疼得他抱著殘廢的手在地上打滾。
這時,聞溪將一個藥包遞給暗一,用所有人都能聽得清的聲音說道:“暗一,若誰再做小動作,也不必動手了,直接將這包藥灑在他身上就行了,保證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萬蟻噬心。”
“是。”暗一將藥包接下,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惹誰都不能惹聞姑娘。
“說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她自認穿越至今,沒有惹過任何人,甚至儘量不去招惹彆人,隻要不來惹她,觸及她的底線,她都能忍則忍。
“小的們也是受雇主所托,具體是什麼身份,真的不清楚。”領頭的男人強忍掌心劇痛,齜牙咧嘴地說。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暗一走到他身前,握住袖箭的一端狠狠往下一壓。
“疼疼疼······”領頭的男人疼的直翻白眼,奈何自己完全被拿捏得死死的,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聞溪見狀,對暗一生出一絲滿意,戰王的手下果然不是吃素的。
也是,令其他國家聞風喪膽的東辰戰王怎會是等閒之輩?
他帶出來的暗衛,又豈是吃素的。
“是鎮長!鎮長!”領頭的刀疤男實在忍受不住暗一的折磨,大聲喊道。
鎮長?劉岩喜?
自己也沒得罪他,怎就被他盯上了?
“胡說,我從未得跟鎮長打過交道,更彆提得罪,你就算瞎編也要有個限度。”聞溪淡淡說道:“我看你這另一隻手也不想要了。”說罷,給暗一遞了個眼色。
暗一剛想動手,刀疤男趕緊說道:“那雜耍團的孩子們都你手裡吧!”
“暗一,住手。”
聞溪走上前,麵色凝重地看向刀疤男。厲聲道:“把你知道的,說清楚,我不僅會放了你,還會給你一筆銀子,若有任何欺瞞,即便是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殺了你。”
那些孩子是她穿越以後,除了家人以外想守護的人。
每次看到他們,總是能想到前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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