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本座就說會再見的吧!”妖孽一般的笑聲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裡。
暗一下意識擋在聞溪身前。
一個紅色的身影瞬間掠過暗一,停在聞溪旁邊。
暗一臉色難看起來。
“姑娘小心!”
聞溪擺擺手,有些無語地看著慕容歡,這人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
怎麼剛剛想到他就出現了?
“你消息倒是靈通。”聞溪看著他說道:“這才多一會兒的功夫,就知道我是誰了。”
慕容歡點頭道:“那是自然,本座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人能攔得住。”
“那你說說,這鎮上乾屍是怎麼回事?”
“這個······”他揮揮扇子說道:“本座剛到此地便來尋你,哪有功夫管什麼乾屍,不過,若你想看,本座倒是可以帶你過去。”
“此話當真?”聞溪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這時暗一上前一步:“姑娘。”
“這人是慕容歡,至於他是做什麼的,我也不清楚。”聞溪看了看那妖孽的樣子,淡淡地說:“但是,確實不像個好人。”
慕容歡搖扇子的手一頓:“本座在你眼裡就這個印象?”
不然呢?
聞溪還未說話,就見慕容歡用扇子輕輕一劃,鮮血從食指湧出。
“你做什麼?”
慕容歡沒有回答,將沾染了他鮮血的食指點在聞溪的眉心。
隻見血滴沒有落下,而是印在她的眉心處,不一會兒竟漸漸消失。
聞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其他人看見這一幕不由得驚呆了。
“果真是你。”慕容歡喃喃道:“本座等了你十年了。”
聞溪有點懵,壓根不知道這廝在胡說些什麼。
十年,什麼十年?
“你是天門山的人。”暗一沉聲說道。
慕容歡挑眉看向他:“不愧是戰王府的暗衛,見識不少啊!”
戰王府?
慕潤城聽聞,驚訝不已。
暗一竟是墨禦衍的人。那聞姑娘跟墨禦衍是什麼關係?
聞溪沒理會眾人的心思,隻看向慕容歡,她需要一個解釋。
“受了本座的血盟,你可就是本座的人了。”慕容歡搖著扇子輕佻地笑道。
聞溪一個眼刀飛過去,手裡的銀針也亮了出來。
慕容歡不禁想起自己手背上的額針孔,現在還隱隱作痛。
這妮子是真下手啊!
“姑娘,這是天門山特有的血盟儀式,從現在起,他就是姑娘的仆人了。”暗一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歡一扇子扇出幾米遠,差點撞在門上。
當然他沒有真的下手,不然暗一現在可能是一具屍體了。
“敢說本座是仆人,你怕不是活夠了。”慕容歡手下留情是看在聞溪和他墨禦衍的麵子上,否則他還能留他在這裡喘氣?雖沒有下死手,但眼中的殺氣可是真實存在的。
“到底怎麼回事!”聞溪隻覺得自己的耐心即將告罄,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若再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說清楚,她這銀針就不知道要射向誰了。
慕容歡走到聞溪麵前,對她行了個禮:“天門山尊主慕容歡,見過姑娘。”
雖與慕容歡僅有兩麵之緣,但是每次見他都是一副吊兒郎當,慵懶妖孽的模樣,這種正兒八經的樣子可是從未見過。
更何況還對她行禮。
“你這是做什麼?”
“天門山的門規,每一任尊主生來就是要守護命盤中指向的那個人的,而本座需要守護的人,就是你。”他正式地說:“今生今世都會守護在你身邊。”
聞溪:“······”
這是什麼奇葩門規?
再說,她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慕容歡,你們這個什麼天門山,是正經門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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