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敷了一會兒,就在丫鬟準備將那麵膜洗掉時,看到她的臉,就連手中的水盆都打翻了。
“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連盆水都端不好,罷了,幫我淨麵吧!”趙夫人這會兒覺得臉上前所未有的舒服,所以不欲跟那丫鬟計較,不然這樣毛手毛腳的,定要重罰。
“夫人······您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
聞溪笑著端來銅鏡,趙夫人看過去時,差點被嚇的尖叫出聲,鏡子裡自己臉上那黑乎乎的是什麼東西?
“看來,麵膜的效果真的不錯。”聞溪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丫鬟趕緊用水將趙夫人臉上的黑東西洗掉,足足換了三盆水,趙夫人的臉才能看出模樣。
用毛巾擦乾淨後,就連伺候她多年的丫鬟都忍不住愣了,自家夫人的皮膚,怎麼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您瞧瞧吧!”丫鬟趕緊將銅鏡從聞溪手中拿過來:“夫人,您的皮膚,比之剛剛好多了。”
趙夫人難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多少年了,這樣光滑的皮膚,大概十幾年都不再擁有過了。
“你這麵膜也太神奇了!”趙夫人驚喜地說:“多少銀子?有多少本夫人要多少。”
“五百兩一罐。”
“本夫人要了!”她的態度不像剛來時的趾高氣昂,臉上笑意滿滿:“沒想到在這樣的偏僻小鎮,還會有你這般七竅玲瓏的妙人兒,看來這小鎮子是裝不下你的,甚至青平郡都裝不下你。”
“多謝夫人誇讚。”聞溪笑著說:“霓裳坊日後要在青平郡開一個分店,到時候還請夫人您大駕光臨。”
“那感情好,在青平郡開店,也省的本夫人來回跑了。”
趙夫人擺擺手,隻見丫鬟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盒子。
“聽聞霓裳坊的首飾師傅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高人,我這有幾顆東珠,想做成簪子,不知那師傅可否做好?”
語畢,丫鬟將盒子打開。
幾顆白色的東珠靜靜地躺在那裡。
這就是東珠?
這不就是普通的珍珠嗎?
還是現代那些蜯裡麵開出的最不值錢的珍珠。
趙夫人見她一直盯著盒子裡的東珠,以為她從未見過這般珍貴之物,語氣中帶著點倨傲:“這東珠是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家老爺往宮裡送皮料,宮中的貴人賞的,在市麵上是絕對見不到的,畢竟這麼珍貴的寶貝,一般人可是買不起的。”
聞溪隻是笑笑,自己開出的第一個房間裡,那箱子底下好像鋪了好幾層又大又圓的珍珠,自己還沒當回事,覺得那隨處可見的珍珠有什麼珍貴的?還讓鋪子裡的師父隨便做了幾隻珠釵,現在想想那師傅當時震驚到說不出話的表情,她心裡真是有點過意不去,讓師傅受驚了······
“夫人好福氣。”說罷就讓小雨請鋪子裡的首飾師傅過來。
那師傅瞧見盒子裡的東珠時,臉上一點波動都沒有,隻是淡淡地說:“夫人,您這些東珠要做一根釵環嗎?”
“一根?這麼多顆珠子,隻能做一根?”趙夫人驚訝地說。
“回夫人,您這東珠個頭有點小,隻有弄到一起才好看。”若先前沒見過聞溪的東珠,那師傅絕對將這些視若珍寶,但是眼下,隻能當做邊角餘料,說罷他陡然想起自己下午剛剛將掌櫃的簪子做好。
便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遞給聞溪:“掌櫃的,您的東珠簪子做好了。”
東珠簪子?
趙夫人一聽,看著那盒子的目光便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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