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製微微低頭,看向眼前莫名倔強的少女。
如果換做平時,他是不會搭理問出這種無意義問題的人的。
但麵前的少女,實力得到了他的認可。
算是一個符合他心意的...人才。
對於有能力的人,他一向不吝嗇自己的言語。
他需要這樣的人,加入自己的隊伍。
隻憑世界給的那幾張不靠譜又極有可能倒戈的力量牌,他太不放心了。
他迫切需要組建自己的...屬於自己的勢力。
趁著那隻蟲子還能被自己...掌控。
這樣的機會不多,他該好好把握。
所以這次的回答,他難得的認真想了想。
“因為這是‘眠’的秘密任務,而這位,也是此次任務的協助者。”
“我們隻是忠實地遵循‘眠’的指令而已。”
“對吧?阿巧?”
節製看向身側的少女。
少女眼珠子轉了一下,僵硬地點了點頭。
“阿...阿巧?!”
“我沒聽錯吧?她就是阿巧?我去,你活過來啦?”
莫淩兒打量著木偶似的少女,差點握不住手裡的短匕。
震驚,太讓人震驚了!
她一路以來,也聽彆的玩家說了,“盟主眠”不好見,那作為“眠”的摯愛,陷入沉眠的白月光,阿巧應該是更難見到才對。
&nv中的阿巧!
鬥篷人說到這裡,她也是對之前他們的所作所為多少帶著點理解了,而且鬥篷人的說辭,和盲人莫術的說辭一致。
而且連阿巧都出現了,這個鬥篷人攜帶的“秘密任務”,說不定大有搞頭。
思及此,莫淩兒緩和了顏色,將手中的短匕利落收回。
“行吧,那姐就原諒你們剛才的無禮了。”
“你們的隊伍,就勉為其難,淺淺加入一下吧。”
說著,她的手朝著鬥篷怪一攤。
“那個東西...咳...就是令牌,你們總該有吧?”
節製聞言,微微勾唇。
“阿巧,把令牌給她吧。”
少女伸出手來,從兜裡摸出一枚同樣小巧的令牌,放到莫淩兒的掌心中央。
莫淩兒拿到令牌,更是對鬥篷人的說辭相信了幾分。
她將令牌拿至眼前,端詳了一會兒,發覺出這枚令牌與阿弟的令牌的不同來。
令牌的正麵都是曼陀羅花是不錯,但背麵那個“眠”字,卻是綠色的。
沒記錯的話,阿弟給的令牌,這個字,是紅色的吧?
最重要的是,這枚令牌,拿得近了,仔細問還有一股相當好聞的藥香。
難道是在“藥人”阿巧身上放久了,所以也沾染上了藥的味道嗎?
可是——
莫淩兒朝一動不動的木偶少女身邊湊了湊,麵露疑惑。
奇了怪了,阿巧身上,明明什麼味道也沒有。
“隱藏任務的令牌,是不是和大部分玩家拿到的都不一樣?”
她看向鬥篷怪,問道。
節製點頭。
“這是當然。”
“那麼——隱藏任務,是什麼?”
對於這個疑問,鬥篷人,也就是節製,給出的隻有四個字。
“時機未到。”
“哎?!”莫淩兒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說,現在還沒到觸發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