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已關,許公子讓嬤嬤將她們的屍體放到柴房,連看都不看一眼。
趁著還沒有宵禁,他吩咐府裡的馬車,馬不停蹄地送他到宣平侯府。
春燕和秋菊的死狀很詭異,他仔細觀察過,不似他殺,反倒更像自殺。
不說彆的,春燕和秋菊在衛府,除了去哄騙端木靜姝,完全是主子般的存在。
生活說有多愜意,就有多愜意。
尋死!
不可能!
他又找不到任何可疑之處。
被人引到宣平侯衛晉安的書房,未沾半點茶水。
許公子彎腰行禮,將春燕和秋菊慘死之事,全盤托出。
“你的意思是她們不是自己想不通,又找不到證據。”
許公子眉頭皺得死緊,沉重地點頭。
“最近府中可有異常?”
許公子想了一下,府中並無異常。
隨即想到前段時間端木靜姝的微小變化。
“上一次,端木靜姝從青靈寺回府後,她的眼神有過短暫的靈動。”
宣平侯不解,“她怎麼了?”
許公子思維斷片,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從青靈寺拜神回來,小人發現,她多看了幾個孩子一眼。”
宣平侯長長籲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
他以為有什麼重大的發現,任何一個母親想多看看孩子,有什麼錯。
“將春燕和秋菊秘密發喪,不要給人置喙的機會。”
死兩個下人,對於宣平侯來說,算不得什麼。
許公子還想說什麼,被黑著臉的宣平侯冷冷打發。
他不知道的是,宣平侯每次見他,心裡都無比膈應,他睡的可是他的正妻,還生了六個孽種。
許公子自知他給宣平侯光明正大地戴了一頂綠帽,說真的,他何嘗不心虛。
不待見他,是每一個被戴綠帽男人,正常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