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你的利用價值用完!該上路了!”
一條白綾憑空出現,拋到房梁。
許公子愣怔了一會,很快回過神。
“侯爺,你確定要卸磨殺驢?”
端木靜姝才不管他三分譏誚,三分懷疑,四分憤怒,想反抗,卻無力的無能狂怒。
武功的必備要素是有力氣,大概是拿起各類大刀、錘子等也是要花費力氣。
小狐仙賦予她武功技能時,力氣這個選項一並賦予。
點了許公子的璿璣穴,提著他飛躍至半空,將他的脖子套入白綾內。
搬出一張凳子,讓許公子的腳尖踩在上麵。
做好一切,許公子全身終於可以動彈。
隻不過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脆弱的脖子,他伸手去捉白綾。
發現全身似乎被解了力氣。
上無法解套,下似乎找不到著力點。
許公子清秀而白皙的臉上,迅速漲紅。
“為……為……為何?”
“你綠了宣平侯這麼多年,他早就想殺你。之前時機未到,如今時候到了。”
許公子眼睛不斷翻白,他想詛咒宣平侯,想將宣平侯做的齷齪事,大白於天下。
可惜他沒有機會……
端木靜姝離開房間,趴在對麵院子的樓頂,靜靜地看著許公子的手腳停止了撲騰。
他和黑漆漆的暗夜一般,一同歸於平靜。
對於這位實際上的陪伴者,真正的意義的夫君。
她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不管他是為了榮華富貴,抑或者是其它不能告人的目的。
他們的孩子總歸是無辜。
他居然可以做到不管不顧,那也是他的孩子。
受控於人,不能抹去他冷血無情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