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老夫人從半空被摔到平滑的地麵,她的背先著點,完全沒有防備的衛老夫人疼得直抽氣。
她剛睜開眼睛,端木靜姝直接點了她的啞穴和璿璣穴,將一顆彈指醉塞到她的嘴巴。
不出一刻,衛老夫人的眼神渙散,不複清明。
有幾個問題,端木靜姝想親自問問衛老夫人。
此刻,她的心緒無比複雜。
麵對衛老夫人,在十幾天之前,她還無比感激。
衛老夫人為了她,常年禮佛,祈求上天保佑她平安,過年才出現在人前。
如今想來,真是可笑!
什麼理佛,常年不出小佛堂,一切的都是借口。
端木靜姝拍了拍衛老夫人沒有半點皺紋,如同三十歲出頭的婦人的臉,這哪裡是常年理佛之人該有的臉色。
“衛老夫人,娶端木靜姝是你的主意,還是宣平侯的主意。”
衛老夫人如同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布娃娃,機械地回答,“是老婆子的主意,沒有金錢揮霍的侯府,如同一隻離開水的魚,是不可能活得自在。
老侯爺是個敗家的主,將侯府敗得的連出席宴會,做衣裳、打首飾的錢都沒有。
老身到處遭人嗤笑。
不爭饅頭,爭口氣,老身當然得想法子,讓侯爺的錢包再度鼓起來,用金錢開道,助力安兒官途順暢。
京城中有錢有權的,看不上侯爺。
有錢的富商,老身看不上。
安兒與婉柔情投意合和,木丞相想讓她聯姻對木府有用的家族。
那隻能讓宣平侯府變成有錢又有權的侯府。
婉柔是宣平侯府真正認可的兒媳,她足智多謀,想到毒瞎你的眼睛,一步步下套,將端木府的錢財收入囊中。
在她的協助下,宣平侯府蒸蒸日上。”
衛老夫人盯上端木府,宣平侯的心上人,在背後出謀劃策,將端木府算計到骨頭渣子都不剩。
好樣的。
端木靜姝還有什麼不明白。
端木府的財帛動人心,被宣平侯府和木丞相府給算計。
結合春燕和秋菊的供詞,她猜測是木丞相府比宣平侯府還要早盯上端木府,說不定宣平侯府是木丞相府完成計劃的一環。
“你知道端木靜姝一直居住在衛府彆院嗎?”
衛老夫人緊繃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知道,怎麼不知道!老身早就想弄死端木靜姝那個水杏揚花的女人。賤人,該死的賤人,居然給我兒戴綠帽,去死,去死!”
衛老夫人越說,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猙獰,手指越握越緊。
那是恨不得端木靜姝馬上去死的表情。
原來衛老夫人這麼恨她。
端木靜姝頓覺好笑,宣平侯府親自將一頂綠帽,戴在頭上。
隱瞞她十四年,倒變成她不守婦道。
敢情什麼便宜都讓宣平侯府占了。
“端木英傑夫婦和端木德厚是被宣平侯府派的人,還是木丞相派的人,打落懸崖!”
聽到端木靜姝的父母兄長,衛老夫人臉上儘是得意,“當然是宣平侯府,十四年前木丞相還是一個小小的戶部侍郎。”
宣平侯府再差也是公侯之家,豢養死士和暗衛再正常不過。
衛老夫人隻聽宣平侯說,她大概也不清楚。
她得搜到宣平侯府所有錢票,才能收買人去打探消息。
“你知道端木靜姝的六個孩子被送到哪?”
端木靜姝的問題,一下子撓到衛老夫人的爽點。
她咯咯咯笑出聲,“宣平侯府怎麼可能讓端木靜姝那個賤人生的野種好好活著。不過婉柔那個孩子,到底心善,說將他們送到乞丐窩,能活不能活,看他們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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