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濕漉漉著頭發剛從阿淵屋裡出來的宋姑娘。
不過一瞬。
謝淵就擋在宋綿綿身前,雖然她衣著完好,可剛洗完澡,夏日的薄裳粘著濕潤的肌膚,若隱若現的勾勒出她的身材。
齊承業飛快捂眼,轉身就跑,“放心,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宋綿綿:???
這能聽她解釋嗎?
謝淵寬闊的背影擋住她全部的視線,她也沒什麼好說的,歎了一口氣,道:“我先回去了。”
可剛邁步,手腕就被攥住。
隨後謝淵的手拿著毛巾,動作輕柔的為宋綿綿擦起頭發,“頭發不擦乾會頭疼。”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宋綿綿當然知道,她這不是準備逃離此地嗎?卻沒想到反被謝淵留下,可不得不說,謝淵的力道適中,給她的體驗極好。
她舒服的眯起眸。
身後再次傳來男人的聲音,“為何那麼肯定?”
“什麼?”許是感覺太舒服,所以宋綿綿的聲音也軟綿綿的,就跟饜足的小貓兒似的。
謝淵的聲音都不禁更柔和了些,“肯定我會高中。”
“當然啦。”宋綿綿從沒有絲毫懷疑,“你可是男……我夫君哎!”
好險,差點說漏嘴。
她家阿淵,她夫君……
這兩個來自宋綿綿的用詞,才是他今天心情極好的源頭。小姑娘嘴上說著要自由,其實心裡麵對他用情極深,信任至極了吧。
他取下毛巾,用手指為綿綿疏離秀發,“娘子說的對。”
宋綿綿一噎,呸呸呸,什麼娘子?哪來的娘子。
可想到謝淵最近的表現,她隻能將這話咽了下去,嗬嗬笑了下,掩去尷尬。
翌日,一早。
宋綿綿剛睜開眼,就對上一雙布靈布靈看著她的大眼睛,隨後便是齊玉瑤的話,“綿綿姐姐,姐夫雖然是你的未婚夫,可你們還沒有成婚呀。”
“你可不能信了他的鬼話,被他騙了……”齊玉瑤表情複雜,似乎在思考後麵的話怎麼說,最後漲紅著臉硬生生的擠出兩個字,“清白。”
宋綿綿:???
她剛剛睡醒還很懵的腦袋一下更懵了,這都什麼和什麼?
齊玉瑤更不知腦補了些什麼,漲紅的小臉一下煞白,“綿綿姐姐,你該不會已經被騙了吧?”
“真沒想到姐夫,啊呸,謝淵是這樣的人。”她義憤填膺的舉著小拳頭,“人麵獸心!禽獸不如!”
宋綿綿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玉瑤,你在說什麼?”
齊玉瑤俯身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綿綿姐姐,你千萬不要傷心,不要難過,要是謝淵敢辜負你的話,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我,我咬死他!”
“等等。”宋綿綿打斷齊玉瑤的危險發言,緊皺著眉,“你給我好好捋捋,你到底在說什麼?”
齊玉瑤囁嚅著,“就哥哥說你昨晚和謝大哥在房間裡……你還隻穿了褻衣……”
齊,承,業!
“阿嚏!”跟謝淵一起出門買早餐的齊承業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大清早的,誰想我了?”
謝淵涼涼的掃他一眼,“也可能是罵你。”
齊承業不屑,“那不能夠,阿淵,雖說我魅力不如你,可好歹也是青山縣第二才俊。”
“你且等著吧,等我回去我就讓我爹娘給我定親。”
話音剛落,前方不遠處便傳來一道危險的聲音,“是嗎?那你可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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