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中秋節,一大早齊承業就怨念滿滿,甚至還主動應承了磨刀的重任。一大早就抱著一塊磨刀石在廚房門前磨刀。
一邊磨刀,還一邊時不時的抬眸去看院子的門。
程九洲剛進門就對上他那凶神惡煞的眼神,頓時有些無語。但是木頭,立刻啟動防禦姿態,卻被程九洲擋住,“沒事。”
“哼!”
齊承業揮了揮手裡被磨的錚亮的菜刀,好似在展示他的力量一般,妄圖威懾程九洲。
花孔雀,小心點!
程九洲隻淡淡的覷他一眼,就邁步往廚房內走去,一邊走一邊溫聲喊:“綿綿。”
齊承業的牙齒磨的咯吱作響,恨不能一口咬死這隻花孔雀。
真是辣眼睛。
隨著程九洲的到來,原本很溫馨和融洽的場麵一下就變得有些尷尬。
尤其是謝淵落在宋綿綿身上的眼神,更是怎麼看怎麼帶著危險。
宋綿綿努力無視這眼神帶來的威懾,繼續做手裡的月餅,程九洲完全無視了此刻尷尬的氣氛,微笑著邁步進去。
看著宋綿綿手裡的東西,他有些詫異的瞪大眼,“這是?”
“月餅。”
宋綿綿輕聲解釋,她頓了頓,說:“要不你還是去外麵坐會兒吧,這裡麵熱。”
謝淵還在這呢。
程九洲微微一笑,“沒關係。”
宋綿綿:……
“人多了,擠。”謝淵在旁邊涼涼補充,宋綿綿買的這個宅子本就不大,她也沒尋思著買給謝家人住。
而是準備留著以後養老的。
喜歡那顆桂花樹,這才選了個小宅子。
所以程九洲一進來之後,本就不寬敞的廚房還真顯得有些逼仄擁擠。
他臉上有一閃而逝的尷尬。
偏偏這時候齊承業也擠了進來,冷笑看著程九洲,勢有一種程九洲不走他也不走的意思。
程九洲:……
他哪得罪這個二愣子了?!
“程公子,切磋切磋?”齊承業的眼神一點兒都不客氣,他勢必要把程九洲殺個落花流水。
程九洲直接拒絕,“齊公子,我不動刀。”
“嗬。”齊承業把菜刀往案板上一放,“我說的是下棋。”
這裡也呆不下去,程九洲看向謝淵,“謝公子一起?”
“我要看火。”謝淵冷聲拒絕。
程九洲頓時也不想出去了,他去下棋,謝淵卻在這裡陪著綿綿?那他豈不是輸在了起跑線上?!
可齊承業已經抬手直接勾住他的脖頸,這一個動作讓程九洲的風流氣息儘散,再沒了翩翩之姿。
程九洲被勾著脖頸離開廚房,一邊被拉著走一邊還得聽齊承業說他的話,“你這個人真奇怪,阿淵陪他未婚妻,你在這裡摻和什麼?”
狼子野心的浪蕩子。
齊承業勢要防著這花孔雀,到處開屏。
齊承業無疑是給程九洲的心上又紮了一刀,讓他有些想吐血。他就是不願意讓這兩人單獨相處,這才非要留下,這才來這麼早,好嗎?
程九洲被拽著離開廚房,宋綿綿幾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
她覺得整個廚房的空氣好似都變得暢通起來。
可她一口氣還沒落下,就見坐在灶台前的謝淵有些懶洋洋的掀起眼簾,直勾勾的眼神盯著她。
透著微微涼意的聲音似有些漫不驚心,“原來綿綿竟喜歡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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