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被破壞。
有幾個人幫忙,店裡桌椅很快就被收拾好,能用的繼續用,不能用的就回收準備當柴火燒。
時間也不早了,收拾收拾,準備歇業。
“阿奴呢?”
宋綿綿這才發現阿奴的消失。
阿奴就是這樣一個人,存在感時強時弱,全憑他本人。一旦他弱化存在感,壓根就不會注意到還有那麼個人在。
小鹿眼眸閃爍了下,“出去買東西了,剛剛姑娘在跟謝公子說話,所以他跟我說了一聲。”
宋綿綿點頭。
阿奴的身上有店裡的鑰匙,他們關了門也不擔心他回來進不了門。
在後院留了炭火,他們這才出門。
寧桓書也要回家,告彆之前再次叮囑,“切記,小心。”
“今天李管家看見了我,興許不會當麵做什麼,可背後必定不會輕易放過。”
寧家是書香世家,在郢州還是很有些地位的,況且,他的姑母是是先鎮國侯爺夫人。
也就是周毓的母親。
縱然是李家也要禮讓三分。
“李家雖隻是商賈之家,但背後有人撐腰。”他並未說的很詳細,但該提點的卻都提點到了!
李家一個商戶,若是背後沒人撐腰,怎麼敢在郢州這麼猖狂?!
謝淵鄭重的點頭,對著寧桓書作揖,“多謝寧兄。”
寧桓書笑了笑,眼神有些無奈,“現在畢竟不比之前,寧某能做的也有限。”
姑母早亡,姑父為國捐軀,就連表哥也……
如今周家隻剩一個阿毓,威懾力自然大不如前。
寧桓書告辭。
齊承業他們倒是順路,他此刻微微歎了一口氣,“彆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宋綿綿等人都是這樣想的,但第二天郢州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李家的公子李嘉木半夜被賊人廢了手!
李嘉木雖然沒用,但是嫡出,而且賊人此舉分明是在挑釁李家。將近年關,整個郢州都多了點風聲鶴唳之感。
街道上的人比之前更少了許多。
李家沒抓到賊人,於是報了官,全程戒嚴,都在尋找那膽大包天的賊人。
宋綿綿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驚呆了。
但她並未多想,隻是嘖了一聲,“那李嘉木想必是得罪的人太多了吧?”
就昨天他那個說話方式,能活到現在都是個奇跡。
她感歎一聲,就看向小鹿和阿奴叮囑,“這件事跟我們無關,不要輕易提起。李家那邊肯定會找過來。”
話音剛落——
一輛豪華的馬車就在小店門口停下。
昨天才被趕走的那個管家恭恭敬敬的掀開車簾,伸出手迎接車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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