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個黑衣人點頭應下,立刻帶著黑衣少年離開臨雨亭。
辰王揉了揉有點疼的太陽穴,實在想不通究竟發生了怎樣的塌天大事,才能讓這小子喝這麼多。
快把他的私藏喝光了!!!
真是過分。
不過,還真是好奇啊。
“最近有發生什麼大事嗎?”他隨口問,分明周圍沒人,可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出現在他麵前,恭敬的回答,“安國侯府沈家尋到了失蹤十六年的嫡女。”
”還有嗎?“
黑衣人頓了頓,說:“之前您曾讓關注的狀元謝淵昨日成婚。除此之外,京中並無大事發生。”
辰王眉頭微擰,這兩件事能跟那小子扯上關係的也就這個謝淵了。
畢竟上次還讓他關注謝淵在翰林院的情況,莫非……
辰王瞳孔張大,腦子裡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尤其是再想想他曾看到的謝淵,眉清目秀,的確頗有姿色。以及上次在天下第一樓,這小子盯著彆人未婚妻看……
這些組合在一起,仿佛佐證了他的想法。
哎。
辰王長歎一聲。
等阿奴醒過來時,就見辰王正一臉關切的看著他,此刻還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都知道了。”
阿奴:???
他剛醒來,頭還疼著,聽到這話眼神卻是瞬間銳利,有些不確定的問:“都,知道了?”
“嗯。”辰王鄭重點頭,表情嚴肅,“不過你也彆太傷心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草。”
阿奴更懵,這都什麼跟什麼?
辰王隻當他還是不能接受,再次開口勸誡,“雖然你們的事不容於世,但作為哥哥我肯定是支持你的。就是……”他猶豫了下,說:“畢竟人家都成婚了,該放下的你就放下吧。”
雖然辰王說的大差不差,但阿奴總覺得哪裡有點問題。
“等等。”他捋了捋思緒,找出其中一個點,盯著辰王,“什麼叫,不容於世。”
辰王對他眨了眨眼睛,那表情就像在說:不然呢?
不過辰王很快就覺得,他這話或許刺激了阿奴,思忖片刻,更委婉的說:“我知道,感情沒有性彆之分……”
“閉嘴!”
阿奴黑著臉打斷辰王的話,“老子是正常的!”
辰王連連點頭,就跟哄小孩似的,“好好好,你是正常的,你是正常的。”
阿奴的臉更黑,這簡直就是越描越黑,他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周!錦!辰!”
辰王有點詫異,喲,這是真生氣了?
這小子雖然從小就對他不客氣,但很少連名帶姓的叫他。
阿奴一字一句再次說:“老子喜歡的是女人,你再敢亂說,我揍死你。”
辰王非但沒被嚇到,反而笑的更燦爛了些,他頂著十分欠揍的臉湊近阿奴,“喲,喜歡哪個女人啊?隻要你報個名,本王都給你弄來。”
“嗬。”阿奴冷笑的看向他,“你喜歡的女人搞定了嗎?”
辰王:……
見鬼!
阿奴譏誚一笑。
辰王幽幽開口,“我可沒有失意買醉。”
阿奴:……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裡火光繚繞,分明是在說:來啊,互相傷害啊!誰怕誰?!
阿奴從床上一躍而起,直接朝著辰王撲去,“周錦辰,老子看不慣你很久了!”
“你膽子可真不小,本王老子是先帝!”
兩人當場肉搏起來,打的天昏地暗,許久之後,兩人都累的渾身沒了一點力氣,並肩躺在狼藉的地上。
屋內的陳設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現在就跟個垃圾堆一樣。
兩人都喘著粗氣,辰王這才開口,“你小子……”
總算有些像從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