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哎。
可還不等他問,謝鵬鵬拽著他就往外走,同時還沒忘記拿起桌上沒吃完的半盤竹簽牛肉。
兩人飛速的離開。
謝淵微微擰眉,“他這是怎麼了?”
“心虛吧。”宋綿綿隨口回答。
什麼?
謝淵更加不解,可宋綿綿顯然沒有再解釋的意思,謝鵬鵬說的話她頂多用來威脅威脅謝鵬鵬,自然不會真的告訴謝淵。
她已經拆開了食盒。
最近天下第一樓的新鮮菜式都是她提供的,而裡麵的這幾道菜自然也都是。
看起來很不錯。
知梅和小鹿上前幫著一道道擺出來,宋綿綿抬眸看謝淵,“爹娘呢?”
“爹娘那邊也送了,這份兒是咱們的。”謝淵理所應當的對宋綿綿說:“嘗嘗。”
宋綿綿正吃著,就聽謝淵說:“剛剛那小孩,姓沈?”
“嗯。”宋綿綿點頭,而後也想到了什麼,抬眸對謝淵對視,兩人眨巴眨巴眼睛,“不,不能吧?”
應該,沒那麼巧吧?
謝淵頓了頓,說:“我是聽說,現任安國侯爺的長子有兩位公子,大公子的年紀似乎與鵬鵬差不多。”
宋綿綿:……
這就很搞笑了。
“我今日請教了一下辰王,王爺可以確定上次的死士並非出自沈家。”
聽到這話,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但同時也證明了另一個問題,宋綿綿擰眉托腮,“宋樂哪裡認識的死士?”死士不同於殺手,死士是需要精心培養的。
“王爺說他會查。”謝淵說完,又道:“我也讓老徐在調查這件事,不過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夫君。”
宋綿綿想到什麼,抬眸看他,“所以宋樂忽然出現在京城,成為沈家的女兒,都是她背後勢力的陰謀吧。”
謝淵麵色沉重的頜首,“當是如此。”
與此同時。
謝鵬鵬拽著沈辭離開院子,眼看著四周都沒人了,謝鵬鵬長出一口氣。
沈辭忍不住奇怪的問:“你二哥看起來斯文極了,你為何這樣害怕?”
謝鵬鵬看著沈辭的眼裡都帶了憐憫,“你啊,還是太年輕了。”
沈辭:……
謝謝啊,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倆一年的。
“有個詞怎麼說的你忘了?叫會咬人的狗……啊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謝鵬鵬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反正他就是很可怕,全家我最怕他了。”
“沒出息。”沈辭翻了個白眼。
天色暗了下來,“兄弟,我得回家了,明天武院見。”
“真走啊?”謝鵬鵬還是有點希望他留下來的,沈辭頓了頓,說:“我再不走的話,一會兒我爹該拿著大棒子來抓我了。你也知道,我爹行伍出身,打人老痛了。”
“兄弟,慢走!”謝鵬鵬立刻道。
沈辭翻了個白眼,正要走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腳步聲,“沈公子留步!”
卻是小鹿。
她笑盈盈的走上前來,將手裡的食盒遞給沈辭,“沈小公子,我家夫人讓您帶回家給家裡人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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