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回到侯府,左思右想覺得此事不對,他直奔慕傾琅的院子。
自慕傾琅受傷回家這幾天,慕夫人時刻陪伴在女兒左右。
聽侍女說安平侯來了,慕夫人有些奇怪,可在人進門時候還是頗有些哀怨的嗔道:“原來侯爺還記得我們母女嗎?”
“哼。”
安平侯冷笑一聲,“你究竟做了什麼!”
慕夫人心頭一震,這才看清安平侯黑沉的臉,她眼眸閃爍了下,勉強揚起一抹笑,“侯爺,您在說什麼?”
安平侯從來就不蠢,他隻是因為喜愛琳琅,這才一直縱容她。
此刻他一看就知道慕夫人的表情不對,臉色當即更沉了幾分。
“你究竟做了什麼!”
安平侯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他憤怒的看著慕夫人,“現在全家都要被你害死了!”
什,什麼?
慕夫人有些不可置信的抬眸看安平侯,勉強扯開一抹笑,“侯爺,我真的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城外侵占良田一事,是否為你所做?”
慕夫人心頭一顫,慌忙搖頭,“侯爺明鑒,我哪有這樣的膽子?此事定是有人陷害,還請侯爺明鑒!”
安平侯眼眸微眯,“今天謝淵在金鑾殿上說起此事,人證物證俱在,陛下已將此事交由林清調查。”
慕夫人猛地抬頭,瞳孔地震!
不管是謝淵還是林清,這二人對她可都不友善。
“報複!”慕夫人猛然開口,“侯爺,這定是謝淵記恨傾兒一事,所以蓄意陷害報複。”
“夠了。”安平侯打斷慕夫人的話,“隻要你沒做此事,便是他們報複又如何?”
“無憑無據的事,陛下也不能耐你何。”
正是如此,慕夫人才心慌,想了想,她又說:“侯爺,這件事要不還是跟淑妃說說吧。”
“他們如此汙蔑淑妃的娘家,可曾將淑妃與陛下放在眼中?”
安平侯的眼神倏地變得銳利,好似一柄鋼刀一般緊緊盯著慕夫人,“你到底做沒做。”
“我沒……”
“啪!”
安平侯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賤人!”
慕夫人被打的一個趔趄,踉蹌倒地,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腫。
“爹,您,您怎麼能打娘呢?”慕傾琅連忙出聲,她從小就知道爹娘鶼鰈情深,恩愛無比。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安平侯對慕夫人動手。
“閉嘴!”安平侯怒斥一聲,慕傾琅被嚇的一個縮瑟,他才看向慕夫人,“你在城外侵占良田,導致有人自儘,此事已涉命案,陛下親自過問。”
“你是要害死全家啊!”
“爹。”慕傾琅看慕夫人可憐的樣子,忍不住再次開口,“城外的庶民死了就死了,您是跟隨陛下打天下的人,是尊貴的侯爺。”
“死個人怎麼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話你怎去跟陛下說。”安平侯一句話堵住慕傾琅的嘴,“死個人是沒什麼,可此事鬨到陛下麵前,那就是掉腦袋的事。”
安平侯說完,轉身就走。
慕夫人心慌極了,連忙跟上去,“夫君,你要去哪?”
安平侯腳步一頓,直接吩咐,“將這賤婦給我綁起來,送去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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