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沒反駁祝玉枝的話,反而順著娘的話道:“娘說的是,是我不好。”
說這話時,他握著宋綿綿的手更緊了些。
宋綿綿轉眸對他露出一個笑,兩人對視笑著,這一幕看的祝玉枝等人都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楊立夏作為旁觀者,此刻笑著道:“先進屋吧,二叔星夜兼程,想必也很累了。”
“啊對,進屋。”
宋綿綿這才反應過來,飛快拉著謝淵的手進屋,“夫君,你先沐浴吧,要不要吃點什麼東西?我去給你做……”
小鹿已經讓人準備好了熱水,飯菜也吩咐廚娘準備。
“綿綿。”
祝玉枝叫住宋綿綿,低聲說:“阿淵也累了,今晚你們倆都先好好休息,也不必再來見我們。”
“有什麼事等明早再說。”最後這句話是看著謝淵說的。
謝淵當即點頭,“是。”
宋綿綿也知道祝玉枝是體恤謝淵,揚起一抹笑,“好,娘早點休息,晚安哦~”
祝玉枝哭笑不得,“去吧,不必擔心我們。”
剛回到房間,謝淵便去沐浴,宋綿綿給他準備了烤的暖洋洋的褻衣。
謝淵坐在桌邊吃麵,宋綿綿則是拿著毛巾輕輕擦拭他的頭發。
還在吃飯,所以她此刻並未開腔。
謝淵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便吃完了一碗麵,他順勢一拉便將宋綿綿拽進懷裡,拿過她手裡的毛巾,“我自己來。”
“阿淵。”
宋綿綿也不強求,在他對麵坐下,認真看著他說:“今天才二十六,你怎麼就回來了?是你一個人回來了還是辰王也回了?”
“鵬鵬和阿辭領著人接應我們,在路上就接手了兵馬糧草,此刻應當抵達築北關了。”
“辰王殿下與我一起回來的,此刻應當到王府了。”謝淵娓娓道來。
說到這,他又看宋綿綿,“你這幾日可出了什麼事?”
宋綿綿一頓,想了想,還是將差點被活活燒死的事簡單說了,不過她說的要委婉許多,沒說的那麼凶險。
儘管如此,謝淵還是沉了臉。
他又豈會不知道綿綿素來報喜不報憂?當初腰傷躺了幾個月的事死活不準他告訴爹娘。
他一把將人抱進懷裡,“綿綿,委屈你了。”
宋綿綿揉了揉謝淵的腦袋,“我不委屈,你要說凶險的話,泠泠可比我危險多了。”
宋綿綿將蕭泠泠的事告訴謝淵,又道:“所以夫君,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出事?”
“軍營裡有刺殺王爺,被當場識破擒獲,他說對你和王妃都做了安排。”
說到這,謝淵的眼裡滿是歉疚,“綿綿,當時趕回京城也來不及,所以我和王爺選擇了繼續送糧草,你……”
“笨蛋。”宋綿綿嗔怪道:“我和王妃現在都好好的啊,你要是回來,那才是不信任我呢。”
宋綿綿的話極大的寬慰了謝淵。
這段時間謝淵都在想這件事,他和辰王星夜兼程,跑死了兩匹馬才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到京城。
這一路兩人都沒說完,但心裡頭都明白。
要是因此家裡的女眷出了事,他們也不想活了……
宋綿綿反手抱住謝淵的腰,“夫君,我們是夫妻啊,夫妻本就該並肩而行,風雨與共。”
她的眼神認真又自信,“我可不是需要你庇護的菟絲花,我能與你並肩而立。”
謝淵唇角上翹,“你是,你一直是。”
一直是站在他身側與他共擔風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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