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為彆的,純粹是春日到了,接下來便是京城各家宴會不斷。
“去哪?”
宋綿綿略有些好奇,明亮的眸裡透出期待。
仔細算起來,從她去年受傷到現在,足有小半年沒與謝淵單獨出門了,她當然期待。
瞧見她喜歡,謝淵微微鬆了一口氣,卻是賣了個關子,“到了你便知道了。”
“好~”
宋綿綿倒也給他這個麵子,眼眸一轉,輕笑著說:“要是玩的開心,本夫人重重有賞。”
謝淵笑意更深,“定不叫夫人失望。”
“這一路上夫人大可想想要賞我些什麼。”
他眼眸幽深,似有更深層的意思,可兩人畢竟已是夫妻,又是悄悄話,便是露骨些也沒事。
宋綿綿剛做完飯,身上有油煙味,所以回房換了一套衣裳。
猶豫斟酌片刻,她還是拿起了昨兒剛做好送到謝家的春衫。
她偏愛黃色,鵝黃色的春裳穿在她身上顯得輕巧靈動,雖少了一些當家主母應有的沉穩威儀,可她年輕,又是出門玩耍,倒也沒事。
她的心裡還是隱有期待的。
畢竟門外等著的人是她夫君,是她心上人。
可謝淵看見她還來不及驚豔就先皺了眉,雖已入春,可天氣絲毫沒轉暖。好看是好看,卻也穿的太少了。
他看向知梅,“去給夫人取一件狐裘。”
知梅愣了一下,立刻轉身去取,她剛剛就覺得夫人穿的太單薄了嘛。
夫人早年身子虧損,這兩年雖是調養得當,但到底比不得旁人。
宋綿綿:“……”
她一時五言。
謝淵從知梅手裡接過狐裘,上前兩步親自為她披上,兩人近在咫尺,他身上的書墨香氣一如往昔,帶著叫她安心的味道。
瞧見這一幕,知梅等人都在旁偷笑。
宋綿綿的表情略有些委屈,她可是專門換了新衣裳,謝淵卻跟個榆木腦袋似的。
謝淵仔細的將係帶係好,這才低聲同她說:“綿綿今日真好看。”
簡簡單單幾個字,說的宋綿綿心花怒放。
她唇角輕揚,卻是反問:“難道我哪天不好看?”
謝淵瘋了才會點頭,忙說:“綿綿哪天都好看,每天都是不一樣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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