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了然道:“原來如此,感謝前輩告知”。
食蟻魔獸交出了獸骨項鏈之後,就回到了盤兒山,薑月也沒去管它,畢竟食蟻魔獸可能是現在獸人大陸上僅剩的妖族了,或許留在這個荒涼的地方,對它來說也是一種保護。
四位雄性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傷,薑月先是去看了看小黑。
“小黑,你還好嗎?”
他變回人形,低著頭有些不敢直視薑月的雙眼。
薑月側過臉看他,笑道:“怎麼不說話?”
小黑鼓起勇氣和薑月對視:“我……我叫……齊浚哲,不叫小黑”。
薑月笑意擴大:“嗯,俊哲”。
齊浚哲的臉肉眼可見地紅了。
薑月揉了揉他低垂的腦袋,現在他頭上的毛發已經變成了白色中跳出一縷黑的樣子,和之前完全反過來了。
齊浚哲已經突破了紅階,這也許就是白虎的遠古血脈覺醒之後的變化。
薑月溫柔笑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彆亂跑,跟我們一起回去,嗯?”
齊浚哲紅著臉點點頭,還是不太敢說話。
薑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類型的,之前他失憶的時候沒有這麼彆扭啊。
莫名其妙的,還挺可愛是怎麼回事?
安撫完了剛剛回歸的小黑,薑月就趕忙去看其他獸夫了。
白九霄和白乾坤都已經變回了人形,他們的手臂和腹部各有一些輕度的燒傷。
二人之前在月神部落的時候,就和失憶之後的小黑接觸過。
現在他們也猜到了,之前暗中幫助月神族狩獵隊的,和偷偷闖入猛獁族偷窺的,都是齊浚哲。
兄弟二人對齊浚哲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意見,不管是失憶後的小黑,還是現在恢複記憶的齊浚哲,都是善良勇敢的人。
雖然心中有些酸澀,但薑月都已經生下虎崽了,二人對視一眼,紛紛苦笑。
估計,小黑這次是真的打動薑月,要登堂入室了。
薑月自然不會厚此薄彼,她拿出外用的金瘡藥,招呼兄弟倆過來。
白九霄直接坐在了雪地裡,他脫掉了一邊袖子,露出精壯的胸肌和手臂。
薑月用纖細的手指沾了金瘡藥,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白九霄的手臂上,遍布著點狀的燒傷痕跡,這些都是飛濺的岩漿留下的。
薑月心疼極了,手指輕柔地給他上藥。
白九霄看著她認真的小臉,眼中泛著柔情,忍不住說道:“寶寶,先塗小臂”。
薑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明明是大臂上的傷更嚴重,但是因為小臂上有狐狸刻形,白九霄就想讓自己的小臂皮膚先恢複。
瞪了一眼之後,白九霄笑著沒再說話,薑月一一為他上了藥。
剛塗完,白乾坤就湊到旁邊:“月兒,我也疼”。
薑月寵溺地揉了揉他的金發:“好,哪裡疼?”
白乾坤掀起獸袍,露出八塊分明的腹肌,小腹上有一些明顯的燒傷,他略顯委屈地說道:“這裡疼”。
薑月眼前一亮,又布滿心疼,立刻上手給他抹藥。
小手在腹肌上來回遊弋。
薑月看不見,齊浚哲和潛淵可是看了個清清楚楚,白乾坤那個表情哪裡像是疼,明明就是享受。
享受自己被當眾寵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