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小洋樓的門才打開。
三人第一時間衝了進去。
雄性們如同鬥敗的公雞,尤其是言澈,恨得直接扇了自己兩耳光。
三人趕忙上前查看薑月的情況。
她已經昏過去了,好在麵色紅潤,呼吸平緩。
雖然聽了一夜,但他們還是要先看到薑月才能安心。
畢竟昨天晚上,那些動靜……
薑月的身上已經被穿上了新的睡衣,昨天她身上原本的獸袍,已經儘數破成了碎片。
一片片散落在地上的獸袍,已經歪斜的桌子,歪倒了還被踩碎的椅子……
一片狼藉。
白九霄叫來巫醫,眾位獸夫在巫嚴厲的譴責目光下,一個個都低下了頭。
薑月被放在她柔軟的新床上,巫檢查過後說道:“沒事,就是有些脫力了,身上還有幾處淤青,需要靜養,雌性的身體這麼脆弱,你們竟然如此胡來!”
獸夫們被罵得恨不得當場自裁謝罪。
而小黑則是最懵的一個,他清醒過來之後直接傻眼了。
自己到底對主人做了什麼?
昨晚混亂瘋狂的記憶逐漸襲來,好像是……自己忍不住低頭吻了主人,而主人也非常熱情地回應了……
小黑俊臉通紅,之後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有多麼狂野。
混亂的記憶在他腦海裡如同放電影一般反複播放。
小黑忽然頭痛,劇痛讓他大吼一聲,抱著腦袋跑出了塔樓。
此刻也沒人顧得上他。
這件事情要說誰有責任,大家都有責任,純屬意外罷了。
藍啟明是最自責的,如果不是因為他,月兒也不會想著回去拿木箱子,也就不會摔碎烈性x藥了……
所有人都愧疚不已,幾個犯了錯的獸夫不敢麵對,留下千刃、白九霄和白乾坤輪流照顧薑月。
到了下午,薑月發燒。
從她吃下洗骨伐髓丹之後,就從未再發過燒,可想而知,這次x藥的藥性有多麼強烈。
千刃給薑月額頭上的毛巾換水,默默地歎息一聲。
直到第二天早上,薑月才悠悠醒轉。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麵對千刃,薑月的臉瞬間紅得滴血。
她側過了小腦袋:“昨天……昨天你們都聽到了吧……”
“都怪我不小心”。
千刃摸了摸她還有些汗濕的頭發:“不怪你,都是意外”。
而後,他的舔了舔自己已經化作獸形的毒牙:“你不知道,昨晚我有多少次想要直接衝進去”。
他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我忍住了,你是不是該給我個獎勵,嗯?”
薑月往被窩裡縮了縮。小聲道:“現在不行”。
千刃親了親她的臉:“那就記在賬上”。
聽到薑月醒來,其他獸夫也都回來了,犯錯的幾個都低著頭,不敢直視薑月的雙眼。
薑月虛弱一笑:“都彆哭喪著臉了,都猜猜,這一胎的崽崽是誰的?”
見到她還能開玩笑,幾位獸夫才意識到薑月沒有生他們的氣。
薑月轉頭找了一圈,問道:“還有,小黑呢?他不會不認賬,直接跑了吧?”
眾位獸夫:“……”
還真沒人知道小黑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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