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發現她開青樓了?
楚南璃驚疑不定,索性打直球。
“還請王爺明說。”
夜雲霆冷冷道“那個叫楚一的是什麼人?本王竟不知道何時一個陌生男子可以隨意進出戰神府了,且用著王妃的身份令牌來去自如!”
原來是這事。
楚南璃微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楚一的存在要比她暗中開青樓的事好解釋。
“他是本宮雇的護衛。”楚南璃神色坦蕩。
然而,夜雲霆並不買賬,冷笑了一聲,似乎覺得她的話十分荒謬。
“堂堂戰神府這麼多人手,你還要去外麵找個男人做護衛?楚南璃,不要讓本王來提醒你,你是什麼身份!如此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簡直放蕩!”
“砰!”
書桌上的茶杯被他揮袖掃了下來,落在地上,碎的一片狼藉。
房間裡氣氛凝滯,楚南璃的表情從冷靜逐漸變得冷然。
“王爺就這麼喜歡冤枉人?”
話說出口時,到底收了收,沒有直接開懟夜雲霆喜歡給自己戴綠帽。
“冤枉?你倒是說說,本王如何冤枉你了。今日不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杖責三十,去芙蓉院做一個月洗腳婢伺候盈兒!”
楚南璃聽到這,是怎麼忍不住了。
“王爺,你要是想拿我逗林側妃開心,就直接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夜雲霆麵上冷意更甚。
楚南璃絲毫不懼,語氣涼涼道“說來可笑,偌大一個戰神府,本宮堂堂王妃,身邊可使喚的下人卻沒有側妃的多。不僅如此,甚至都不如花嬤嬤區區一個奶娘。也就是花嬤嬤慷慨解囊後,本宮身邊才有點人用,但也隻能使喚他們乾乾院牆裡的活。”
“本宮惜命,出府的時候,也想像個正兒八經的王妃那樣,身邊有人保護。這不,便自己花錢給自己雇了一個護衛,誰曾想還要被王爺羞辱至此。”
夜雲霆麵上神色不動分毫,看她的眼神依然沒有絲毫溫度。
“既然是護衛,為何他不住王府?你暗中打的什麼算盤?”
楚南璃回擊道“本宮都說了,本宮很惜命。楚一在府外給本宮搜羅藥材,好讓本宮早些把這廢身子調養好,以後不至於從本宮院裡走到王爺這都吃不消。”
夜雲霆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女人臉上。
女人鬢角被薄汗浸濕,臉色和唇瓣隱隱有些白。
夜雲霆冷冷警告道“你今日說的這些最好全部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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