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有彆人嗎?你怎麼一看見我就跑?”管事麵色不善的開口。
“啊,沒有啊,我沒看見您。我剛剛正好想起來好像家裡人不能幫我送衣服了,打算回一趟家。”
“不用了,有人把你的衣服送過來了,包裹在門廊那裡,小廝正保管著。”
流光聞言愣了一下,“是誰送來的?他的樣子你看見了嗎?”
“那是你親戚,我怎麼知道?我是百味園的管事,又不是你一個人的管家。一天天問問問的,什麼破事都問我。”男管事沒好氣的開口。
眼看男管事又有發飆的跡象,流光心中警惕心頓生,連忙找借口遠離了是非之地。
“看來我身邊還是有人監視,不然在我出門之前說了我會回來取東西的前提下,玹曜或者攻玉應該不會亂動我東西。”流光心中暗想。
從門廊小廝那裡取回了包裹,流光回到房間拆開包袱一樣樣查看。
裡麵隻有幾件舊衣,兩雙鞋,還有一封信。
流光展開信件,有一小瓶東西從信封中掉了出來。
“入骨鶩,慢性毒藥,服之三月亡。”
流光看完,將信紙燒掉,打開瓷瓶聞了聞,然後又取少量藥粉溶解於水中,確定了此藥無色無味,不易發現。
實驗完,流光攥緊瓷瓶,將水潑入屋內盆栽中。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傍晚,百味園已經布置好了百花宴的場地。
百花宴,以人喻花,是舞女拍賣經過美化後的說法。
這一夜是舞女們的初次登場,根據規矩,價高者得之。
流光對這件事沒什麼概念,她看著對床如是十分鄭重的熱身感到些許不解。
“也不用這麼鄭重吧,百花宴,歸根結底拍賣的是舞,能拍到多少錢。而且這一夜拍賣下來的錢又不歸我們。”
“這可是我們第一次登台,這一晚的價值就奠定了以後的價值。
如果今夜你的登場舞反響平平,沒有人會花大力氣栽培你,
反之,如果你能一鳴驚人,舞蹈拍上天價,會有很多人慕名而來但求一見,你說這一舞重不重要。
而且,上一屆百花宴頭牌拍到了這個數。”
如是伸出一隻手掌,擺了個五。
“五千兩?!這麼多?!靠,這世界上多我一個有錢人能怎麼樣!”
“而且她還不是最高的,截止目前,百花宴史上得價最高的一舞是孫千金的如夢令。這位孫千金後來掙得重金,不再跳舞,開了家飯店。”
流光的思維還沉浸在五千兩,轉不回來,“那這位孫千金的一舞如夢令,多少錢。”
“一萬兩白銀。”
“一萬兩白銀看場舞這是哪個冤大頭?”
如是看著流光,流露出不讚同的神色,“舞蹈是藝術,怎能用錢輕易衡量,好的舞蹈,千金萬金但求一觀又未嘗不可。”
“也許吧,不過我這輩子肯定不會為藝術花這麼多。”
“你想好一會跳什麼舞了嗎?”如是言語間分明是在試探,神態和語氣卻很是大方。
笑死,根本不用想,因為我隻會一曲劍舞,流光心中默默接話,嘴上誠實的回答,“還是劍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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