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信笑眯眯的,顯出溫柔多情相,“有一件東西,我想在上朝之前給你戴上。”
流光和沈懷信相處這麼多年,對他很是了解。這個人,笑的越是溫柔多情,心裡想的越陰狠齷齪。
“什麼東西?手鏈手鐲?項鏈項圈?還是臂釧腳鏈?
千萬不要是耳環,你知道我沒有耳洞的,我不希望你現在就給我捅出來一個。”
沈懷信笑的越發溫柔,看的流光心裡毛毛的。
“這些都不是,你還想要再猜嗎?”
沈懷信晃了晃他的寬袖,裡麵傳來清脆的金器撞擊聲。
流光小心翼翼的開口,看著沈懷信的眼神小心的像在看瘋子,“可以戴的首飾,除了這些,還有嗎?”
沈懷信含笑開口,“我隻說是可以戴的,可從來沒有說是首飾啊。”
說罷,沈懷信從袖子裡拉出了一副精致小巧的金色手銬鎖鏈。
“這副鎖鏈是我用金子打的。我知道你皮膚素來較弱,若是用其他賤價的東西打鎖鏈,總覺得配不上你。”
不是大哥,你都用上鎖鏈了,是金鎖鏈,銀鎖鏈還是銅鎖鏈到底有什麼區彆啊?
你用銅鎖鏈鎖我我會不高興,難道你用上金鎖鏈我就會覺得榮幸了?
本質都是一樣的,方式不同哪會有區彆?
沈懷信輕輕晃了晃這副黃金鎖鏈。
“我還吩咐匠人特意在上麵打了兩個金子的小鈴鐺,這樣你一走動,我就能聽見,會知道。
以後,我在外室處理情報和公務,你在內室看看書,練練琴,聽見鈴鐺聲,我心更安。”
“你認真的?我看你是瘋了吧?我做什麼了?你為什麼要鎖我?”
流光邊說邊往床裡退,按理說,她應該往外跑,這點流光自己也知道。
可是沈懷信就這樣坐在床外側,流光實在擔心,若是太靠近他,他會忍不住把自己給拷了。
沈懷信拿著黃金鎖鏈,跪在床上步步逼近。
“你當真要問我?你昨日又罔顧我的命令自己一個人跑出去。本來昨日,我還在糾結要不要把這鎖鏈用在你身上。
流光,是你逼得我沒得選啊。”
隔著寢被,沈懷信精準的握住流光的左腳踝,那一瞬間,流光隻感覺頭皮發麻,像被某種獵食者盯上了一樣。
流光的手抓上被褥,仔細思考自己要如何突圍而出。
沈懷信像是已經看穿她心中所想,慢條斯理的開口。
“流光,彆再想著逃了。我不是攻玉那個廢物。屋外圍得也都是精兵。
即便你僥幸從屋中逃出,你也一定出不了府,何必讓自己再受這皮肉之苦?當然我覺得你根本沒有從屋裡逃出的這種僥幸。”
“主上啊,你說的很好,幾乎快要說服我了,但是我不是攻玉那種廢物,我不傻啊。
我若真不逃,恐怕以後連受皮肉之苦的機會也沒有了,這次逃跑所能看到的景色,恐怕是我餘生所能體會到的最後一次自由,所以我必須得跑啊。”
流光說完最後一個字,將寢被掀開,往沈懷信臉上蒙,同時右腳隔著被子往沈懷信臉上蹬,想要轉移沈懷信注意力,讓他鬆開自己的左腳踝。
喜歡少年囚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少年囚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