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將受傷的陳家子弟扶上車,姬扶搖領著眾人繼續向雨北城而行。
因為匈奴進犯,去往雨北城的人很少,被綁在路邊的楊正煦,直到入夜時分,才被氣喘籲籲追上來的騎兵們發現。
騎兵們見楊正煦手筋腳筋全被挑斷,隻能在路邊砍了幾棵樹,又用衣服當墊子,抬著楊正煦回城。至於他的愛馬,因為馬蹄受傷太重,又運不會城裡,隻能殺了。
在城裡養了一夜,第二天楊正煦便讓王縣令準備馬車,提前趕回京城。
姬扶搖已入雨北城,他必須親自向王爺彙報這個消息。
至於王爺會如何處置自己,楊正煦坐在馬車裡閉上眼睛,他已經不在乎了。
......
金陵酒店,總統套房。
陸景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拿起床頭的水猛灌幾口,這才緩緩醒來。
昨天跟曹希芸介紹的藥材商喝酒,大家聊的很開心,後來...
陸景隻記得自己和藥材商們聊的很開心,剩下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
他輕輕拍拍自己的臉頰,下床去洗了把臉,這才發現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希芸,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沒在那幾位老總麵前做什麼丟人的事吧?”
陸景酒醒之後,趕快打電話給曹希芸,她昨天應該沒有喝醉。
“在劉總他們麵前倒是沒丟什麼人,就是回房的身後,碰到了白景勝,你把他當成了服務員,還給了他一塊錢做小費。”
曹希芸說話的時候,帶著忍不住的笑意,顯然這件事做的讓她很開心。
“什麼,一塊錢?那我不是虧了嗎?給多了!”
想起白景勝之前那個欠揍的樣子,陸景故作誇張地叫了一聲。
電話那邊的曹希芸再也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
陸景嘴角同樣泛起一絲笑容,接著問道:
“你之前不是說,白家是賣假藥的嗎?那他來參加研討會乾什麼?”
一個賣假藥的,敢來參加研討會,這明擺著是上門挑釁,難道大會不把他踢掉?
“我之前說他們賣假藥並不準確,應該說是他們把一些低效或者無效的藥品,包裝成特效藥賣出去,從病人身上,幾十倍幾十倍的賺沒良心的錢。”
曹希芸的語氣很快冷下來,顯然對白家的做法十分鄙視,
“不過他們和東瀛的武田製藥關係緊密,大會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麼說,這小子妥妥是個漢奸啊!”
陸景原本以為,白景勝隻是討厭一點,沒想到他竟然還吃裡扒外。
“差不多吧,反正他們家的人現在在國內臭了。”
曹希芸明顯不想繼續談這個話題,話鋒一轉問道:
“你現在醒酒沒有?要是醒了,就來我這裡一趟,我給你準備了點資料。’
聽到曹希芸給自己準備了資料,陸景不由得有些疑惑,但他也知道,曹希芸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於是換了一身衣服,來到曹希芸的房間。
進屋之後,陸景毫不客氣地拿起水杯自己倒了杯水,看著曹希芸問道:
“你給我準備了什麼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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