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敢打我?”
曾繚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景。
從小到大,他想要什麼有什麼,根本沒打過架,這還是平生第一次挨揍。
“老子打你怎麼了?”
陸景冷冷地看著曾繚,目光中帶著懾人的凶狠,跟剛才完全是兩個人。
見到陸景動了手,曹希芸和李奕歡也不敢再看戲,兩人一人拉住一個。
李奕歡還幫著陸景勸曾繚,
“曾繚,你彆生氣,他不是故意的...”
可陸景完全不領情,淡淡地對李奕歡說:
“奕歡,你彆替我解釋。剛才那一拳我就是故意的,打的就是這個蠢貨!”
“你...你給我等著!敢在金陵打我,老子弄死你!”
曾繚氣得手指發抖,一把將李奕歡推開,撂下狠話就跑了。
看著曾繚離去的背影,李奕歡無奈地歎了口氣,
“你知不知道,曾繚他們家是金陵最大的建築集團?他要是記恨上你,你肯定會吃大虧。”
陸景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無所謂的說:
“現在知道了,不過就算再讓我選一次,我還是會揍他。”
說到這裡,陸景身子前傾,認真地看著李奕歡,
“對於男人來說,有些事就是死也不能退。”
聽陸景這麼說,李奕歡輕輕地歎了口氣,想著隨後有機會為陸景說句好話,隨後又跟曹希芸聊起了麵膜的事。
曹希芸跟李奕歡一直聊到閉館,還有些意猶未儘,李奕歡笑嗬嗬的說:
“咱們三個碰見也是巧,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吃金陵最有名的鹽水鴨。”
聽到李奕歡要請客,曹希芸下意識看了陸景一眼,他是李奕歡的前男友,要是去吃飯,會不會有些尷尬?
沒想到陸景好像根本沒有這種感覺,直接點頭答應,
“那太好了,我早就想嘗嘗鹽水鴨的味道了。”
看著曹希芸疑惑的眼神,李奕歡猜到她心裡的想法,笑聲說道:
“我和陸景是和平分手,所以關係沒有其他男女朋友那麼僵。”
其實兩人當初訂婚,根本沒有感情,就是陸家和李家聯姻。
後來陸家倒了,李家退婚也是情理之中,陸景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就在三人準備離開會場的時候,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走了過來,輕聲在李奕歡耳邊說了幾句,李奕歡眉頭微皺,快速跟男人商量幾句,最終無奈地走了過來。
“希芸,陸景,真是不好意思,恐怕我今晚不能請你們吃飯了。”
李奕歡拉著曹希芸的手,滿臉歉意地說。
“怎麼回事?你不是心疼錢吧?”
陸景知道李奕歡肯定是有彆的要事,故意跟她開玩笑。
李奕歡順著陸景的話,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倒不是心疼錢,隻是跟我們合作的,瑞士維森特公司老總諾瓦突然來了。這是他第一次來,我為了表示重視,得親自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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