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住進金陵酒店的人,都有些身份地位,一般有事都是先商量,就算商量不好,也是表麵和氣私下鬥,從來不會給酒店惹麻煩。
像陸景這樣簡單直接的解決辦法,經理還是第一次見。
“你問問這兩個雜種,到底乾了什麼事,逼得我非得跟他們動手。”
陸景指指旁邊的武田千樹和白景勝,目光十分陰沉。
酒店經理的眼睛轉了幾圈,看著白景勝和武田千樹問道:
“兩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才被陸景嚇得身子發軟的白景勝,見到這麼多人在場,顛倒黑白說:
“我哪知道我們乾了什麼?我就好好在房間裡,他就像條瘋狗一樣,踹門衝了進來,不由分說就拿煙灰缸打我,你看,這都是他打出來的傷!”
“你他媽說水是瘋狗?”
陸景踢了一下茶幾,嚇得白景勝身子一顫,萎在沙發上不敢說話了。
“這位先生,你說一下,陸先生為什麼要打你們?”
見到白景勝被嚇得不敢說話,經理隻能轉頭看向,被打得最慘的武田千樹。
隻是武田千樹一開口,就讓經理的心涼了半截,
“這件事,我沒有理由要跟你說!我要給東瀛大使館打電話!”
武田千樹用一個毛巾捂著流血的傷口,腫著一隻眼睛看著陸景,
“我們武田製藥,是受你們中藥研討會的邀請,前來參加學術交流的。”
“卻在自己的房間,被一個暴徒打成重傷,你們華夏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原本經理還想著,能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聽到牽涉外國人,這下他想壓也壓不住,隻能選擇報警。
沒過多長時間,救護車來了。
醫生一進門就看到滿臉滿身是血的武田千樹,剛準備給他治療,就被陸景攔下,
“真正的病人在裡麵,他的死活你們不用管。”
“混蛋!你怎麼能把一個賤女人,看的比武田製藥的副社長還要貴重!”
武田千樹噌的一聲站起來,指著陸景厲聲教訓。
“你是覺得剛才揍你揍的還不夠爽,是嗎?”
陸景冷冷地回了一句,拽著醫生來到臥室,讓她給曹希芸診斷一下。
“病人呼吸正常,心跳正常,隻是沒有意識。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還是要拉回醫院觀察一下。”
醫生覺得曹希芸沒什麼事,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她帶回來醫院。
幾人從臥室出來後,在武田千樹的強烈要求下,醫生給他包紮了一下。
不過當醫生準備把他拉回醫院做檢查的時候,武田千樹卻拒絕了,他惡狠狠地盯著陸景,
“我要親眼看著他被警察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