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響亮的嘲笑聲在警察局響起。
“你是良善人士?”
剛剛發出笑聲的陸景,歪著頭打量著武田千樹,眼中的厭惡之色毫不掩飾,
“我看你是披著羊皮的狼!幾句話就把自己的責任推的乾乾淨淨,你可真厲害!”
武田千樹沒有理會陸景的嘲諷,淡定地看著鬱卓說:
“警官,你應該聽到了,這個暴徒,不僅行凶傷人,而且還惡語中傷。”
“如果你不處理她的話,我會認為貴國的司法存在不公的問題。”
一直站在武田千樹左右的大使館職員,也適時地表示,
“這件事,關係到我們東瀛人在貴國的人身安全,我們大使館會持續關注的。”
這話的意思是在告訴鬱卓,但凡乾偏袒陸景,他這個警察就不用做了。
“武田先生,你不用那麼生氣。陸先生也隻是無心之言。”
鬱卓看看窗外,經過一夜忙碌,此時已經是天光大亮,他衝著兩邊人說:
“沒想到已經早上了,大家吃過早飯之後,再慢慢商量這件事。”
說著鬱卓打發人去外麵買了點包子油條,清粥豆漿,給眾人墊了墊肚子。
吃過早飯,鬱卓將陸景和武田千樹叫到一張桌子前,笑嗬嗬的說:
“老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武田先生,說實話你傷的也不算太重,不如讓陸先生賠你點醫藥費,算是對你的補償。你看怎麼樣?”
陸景沒有說話,他知道鬱卓這番話是向著他的。不然武田堅持下去,他至少得進去蹲上五天。
“你覺得,我身為武田集團的副社長,我會缺他那點醫藥費嗎?”
武田千樹的態度十分強硬,沒有給鬱卓任何調解的空間。
他被人打成這樣,還得把一個合作夥伴,送到大牢,要是這時候拿錢走人,武田千樹以後還怎麼做人?
就在這時候,警察局外麵忽然跑來一個靚麗苗條的身影,她站在門口觀望片刻,隨後朝陸景衝了過來,關切地問道:
“陸景你沒事吧?有沒有那裡受傷?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看著來人的樣貌,陸景驚喜地戰了起來,
“希芸,你怎麼來了?你昨天才被一些混蛋下藥,應該在醫院多休息幾天!”
曹希芸滿不在乎地搖搖頭,笑著讓陸景放心,
“我看過我自己的病曆,隻是安眠藥而已,用不著在醫院休息。”
她看著坐在一張桌子邊的李建國,冷聲說道:
“李老師,我難麼信任你!你竟然聯合東瀛人來害我!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對你的信任嗎?”
昨晚在遠禾樓,曹希芸以為是自己和老師吃飯,沒想到白景勝和武田千樹也來了。
當時曹希芸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起身想要離開,卻被李建國以師生情分留了下來。
之後便是白景勝假意道歉,灌她喝酒。等她感覺不對,給陸景發消息的時候,她已經撐不住了。
這其中最讓曹希芸生氣的人就是李建國!他明明是自己的老師,卻幫了外人!
李建國想要解釋,但事情已經鬨到警察局,再說什麼也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