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陸景並沒有注意到服務員的小動作,隨意擦擦後,便又開始和同桌人聊天。
那個服務員看陸景沒有任何反應,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從宴會廳離開了。
陸景跟同桌又喝了一杯後,宴會廳的大門打開,一個國字臉,神色頗為焦急的五十歲男人,匆匆忙忙走了進來,找到曹醫生。
“曹醫生,飛機已經到了,您現在就跟我們出發吧!”
那個男人來不及跟桌上的人寒暄,直接了當地對曹唯寶說。
“各位,我要去出一個急診,就先走一步了。希芸,你幫我招呼號各位叔叔。”
曹唯寶以水帶酒喝了一個,不好意思地跟眾人跟道歉。
這下同桌的人才知道,曹唯寶今天為什麼一反常態,不喝酒反而喝水。
王決明聽到曹唯寶有急診,又看看那個男人,起身對他說:
“徐老夫人的事情卻是不能拖,那你快跟天虎走吧。這裡我幫希芸照應著。”
這次慶功宴來的人不少,曹希芸未必能找過過來,有王決明在,肯定出不了亂子。
“王院長,還有各位,我媽的身體實在是扛不住了,隻能打擾各位的雅興了。以後有機會,我徐天虎向大家一一賠罪。”
國字臉男人徐天胡衝著桌上的人微微點頭,誠懇地道歉。
桌上的人大部分都是醫生,知道病人最重要;不是醫生的人,也不能說因為一頓飯就耽誤彆人找醫生救母親,十分善解人意的讓曹唯寶快去。
跟桌上的朋友打過招呼,曹唯寶回房間拿上行李,跟著徐天虎一起坐飛機回南城。
“各位叔叔,多謝你們來給我父親請功,我敬你們一杯。”
曹希芸送走父親,回來舉杯衝著同桌的人笑嗬嗬的說。
不過大部分人都是衝著曹唯寶來的,如今曹唯寶走了,他們也不想繼續留下去。
就在眾人決定過個十幾分鐘,跟曹希芸說一聲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驚叫,
“表呢?我的手表怎麼不見了?”
在場的賓客們紛紛尋聲望去,一個皮膚十分白皙的男人,站在桌邊,上下摸著口袋,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一樣。
曹希芸看了一眼王決明,見他眉頭緊皺,知道他也不認識,於是上前主動招呼,
“這位先生,你丟了什麼東西嗎?”
原本準備再坐五分鐘就租的李奕歡,看到男人上下摸索,走到曹希芸身邊問道:
“曾繚,你又怎麼了?”
聽到李奕歡的話,曹希芸瞬間想起,自己為什麼看這個男人覺得眼熟。
當初她帶著陸景去中醫研討會的產品區的時候,見過這個男人一麵!
“我的手表不見了,之前明明帶在我手腕上的。”
曾繚眉頭緊縮,還擼起袖子讓眾人看了一下,他現在的手腕卻是空空蕩蕩的。
“是不是你放在什麼地方,忘記拿了?”
曹希芸看著曾繚著急的樣子,好心地提醒他。
“不可能!我和奕歡來到這裡之後,就沒有再出去過!”
著急的曾繚斬釘截鐵的否認,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聽到曾聊的話,周圍有人不高興了,忍不住開口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偷了你的表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