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怎麼了?”南宮伶目光關心的瞧去。
divcass=”ntentadv”“伶人無事便好,我們走吧。”六皇子深吸一口氣,似乎聞到了南宮伶身上散發的那股清香,心神緩緩的鬆了下來。
從頭到尾,他甚至都沒瞧葉藏一眼,這家夥算是廢了。
再和南宮伶相處一段時間,怕是要成為她的傀儡。
臨走之時,南宮伶還回首瞧了眼葉藏,美目一抖,神識道:“郎君想要的話,隨時來找伶人喔……”
……
幾日後,軍隊休整完畢,繼續上路,往秘藏的最深處進發。
那裡,便是有九淵裂縫的存在,乃是這處魔穴動亂的源頭,若是不鎮壓的話,魔頭便是無窮無儘的跑出來。
敖裳與葉藏並肩而行,身旁的敖都統英姿颯爽,她眉頭微皺,不知在想些什麼。
“葉洞主,有一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敖裳開口道。
“都統但說無妨。”葉藏沉聲道。
“我聽說南宮姐姐這幾日經常去找你講法論道。”敖裳偏頭道。
“在下自持身份,絕不會對王妃有任何非分之想。”葉藏當即明白她的意思,立即道。這幾日,南宮伶有事沒事就跑到葉藏的軍帳內。
倒也沒做什麼,兩人一直在拉扯對峙,她與葉藏談天論地,說一些荒唐話,還說要給葉藏生幾個天驕後代,葉藏隻當她是脫褲子放屁,充耳不聞。
“尚未入我皇家,何要稱呼王妃二字。”敖裳凝神說著,不知在思躊什麼,道:“南宮姑娘容貌傾城絕世,這天底下恐怕沒有男子會對她不動心,皇兄用情之深,遠超乎我的想象了。”
自從兩人回歸中洲後,南宮伶和六皇子的相處,她一切都看在眼裡。
自己這皇兄,似乎都有些魔怔了,幾乎寸步不離南宮伶身旁。
哪怕是離開半柱香,他都要到處尋找南宮伶。
“這樣下去,怕是要懈怠了修行啊。”敖裳思躊的想著。本來她並不想摻和,也不反對這兩人的婚事,雖然南宮伶是伶女出身,但天資極高,行事也得體大方,至少在她這般瞧來。
不過如今,她卻是改變了想法。
“六皇子與南宮姑娘郎才女貌,乃天造地設的一對,羨煞旁人也。”葉藏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是嗎?”敖裳搖了搖頭,略微歎氣。
她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的,軍隊便是進入了一方魔土。
這裡的大地滄夷不堪,呈現深褐色,令人作嘔的魔頭氣息蕩漾。
古樹枝葉凋零,高天被昏沉的雲氣遮蔽。
地脈上似乎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在遊動,眾人放眼瞧去,那地脈上竟是有著一個個的孔洞,一條條手臂粗壯的黑色蜈蚣爬了出來,密密麻麻的小腿蠕動著,讓人汗毛聳立。
“這是……”葉藏法眼觀摩,凝神道。
敖裳看著那些蜈蚣,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手中黃金長槍橫掃而去,當即鎮殺了一大片,濃綠色的毒液飄蕩而出。
嗖嗖嗖!
密密麻麻的蜈蚣,如同蝗蟲過境一般,騰飛襲殺而來,看的人頭皮發麻,心驚肉跳。
“啊——”南宮伶俏臉微白,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尖叫道。
“伶人不要怕,有我在!”六皇子大喝一聲,擋在了南宮伶的跟前。
上千名精銳齊齊出手。
這多黑色蜈蚣,帶著滾滾魔氣,遮天蔽日殺來,不知數量幾何。
但道行修為都很低,隻有神藏三境。
士兵們殺了半個時辰,才將這一窩黑色蜈蚣斬儘。
“古蜈幼蟲,已經被魔氣沾染了。”
葉藏攝來一隻蜈蚣,觀摩到。
“深處,定然有強大的魔頭,在統禦這些蜈蚣,要不然怎麼會如此整齊劃一的襲殺我等。”敖裳說到。
眾人議論著,警惕的朝前方而去。
來到一處凹陷下去的地穴,魔氣在這裡噴湧。
這裡的地脈禁製極其不穩定,空間都在破碎。而在這片地穴後,顯然是秘藏地儘頭,是混沌虛空一片,無法再前走去了。
“九淵裂縫大抵就在此處。”敖裳凝神說道。
“都統,待我先下去探一探!”一名元嬰親衛凝神道。
這地穴有數百丈寬,內部魔氣縱橫交錯,空間都如同破碎的鏡麵一般,更是有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斷傳出,讓人毛骨悚然。
“上古巨蜈的氣息和魔頭氣息縱橫交錯,這裡原本是秘藏地內那蜈蚣的洞窟,九淵魔頭入侵了此地,那巨蜈的肉身想來已經被奪走了。”葉藏法眼洞穿而去,緩緩開口說著。
不僅如此,這地穴下麵,還有年份極其悠遠的地寶存在。
“先不要妄動。”敖裳對元嬰親衛說道:“將地穴內的魔頭引出來,我等合力斬殺才最為妥當。”
說著,敖裳直接祭出了一件靈器。
這是一件白鏡,三百餘年道行的靈器。
“結陣,固守地穴口!”敖裳指揮士兵們說道。
“遵命!”
上千名精銳在元嬰親衛的帶領下,紛紛散開,將地穴口圍攏起來,手中的戰兵迸發搖光,符文交錯,如同天網一般籠罩而下。
此時,敖裳騰空而起,元嬰一重的法力奔湧而出,極力的催動手中白鏡。
刹那間,神華璀璨之光,如同天柱洞穿地穴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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